“好的,长官,请这边来。”文雍没把士兵们解散,先领着余飞去了军官宿舍。
进了宿舍余飞放下行李,文雍把单人宿舍的钥匙交给他,余飞问:“听说这个城市犯罪率是很高的。”
“是的长官,确实是这样。”文雍没有上过m国陆军军官学校,但说话还是很标准的官腔。
“晚上可以带我出去看看么?”余飞刚到新地方急于了解这里的情况想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可以的,请跟我走。”文雍带着军官去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文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这个手机是办公用的,从不打电话,只给固定的线人发短信,线人也给他定期回短信,希望利用线人多破几个案件早点升职。手机上刚好有一个新短信,‘望海角警署拘留着帮派成员,没给警察送钱也没保释,他们可能今晚袭击那里救人。’
这么好的夜晚居然又有事发生,现在新排长来了自己也没时间像以前一样出去放松,该死的犯罪分子。文雍把手机装进口袋,把这一情报报告给排长。余飞想了想说:“让士兵们休息,我和你去就行。”余飞进了更衣间换上制服把武装带系上,m9手枪装进腰间的枪套内,出来以后下达命令:“现在出发。”
军官和士官出了办公室,院子里的士兵还穿着湿漉漉的军服端着枪站着。“解散,回去休息。”余飞不想让那些士兵受罪,就让他们休息。
院子里停着的黑色陆虎防御者吉普车擦的格外亮,文雍坐到驾驶位上,余飞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吉普车风一样飞驰起来向大门开去,值班的士兵打开打门,让巡逻车出去,见同车的是两个长官士兵当然高兴,晚上偷懒不站岗也可以。
文雍熟练的驾驶巡逻车开到望海角警署附近的一的条小巷内把车熄灭了火,看车上没外人,两人可以自由自在的聊会。文雍从车上的储物箱内拿出两罐易拉罐咖啡,“喝点这个精神。”
余飞和他是上下级,也不用太客气,反正以后大家要一个锅里吃饭,他打开就喝。“你当兵多久了?”军人之间的聊天似乎总是从服役期开始。
“两年多,一直在狮子城的宪兵排,我因为在新兵训练中心里表现还可以,被宪兵挑选走直接做了军士,可我还想往上升,我是不是很贪?不知道佩带上总军士长的军衔时候是什么感觉。”文雍喜欢制服喜欢军衔和勋章,谁不想穿着漂亮的军服?曾经当过雇佣兵的他只有一身作战服,上边没有任何标志,还不如军品爱好者身上的仿军品服装漂亮。作为雇佣兵仗打的好公司只会开个庆祝会,发点奖金然后就慢慢的淡忘了那次战斗中的胜利,只有勋章能帮人记住那次一次次惨烈的胜利,雇佣兵没有军衔,你指挥水平高公司只会给你增加手下,但你站在队伍中,新来的兵都不知道你是头领,因为肩上和领上没有军衔。
“你抓过多少嫌疑犯?”余飞很快的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他要尽快的了解这个陌生的城市,他对这个城市的记忆是,这个城市号称花园城市,是旅游的好地方,不会汉语也可以来旅游,因为这里是m国的华人聚居地,他从小就向往这个城市,希望自己成为这里的居民。
“别提了,我来这么久,调来一个排长,都为了城市治安而头疼,刚抓一个人,警察局就要接管案件,说情的人排成长队,排长想干出点声色是不可能的,然后又担心自己的前途,都花钱找门子往出调动,我当代理排长都一年,我是代理军官,士官没资格签发拘留证,没资格写立案报告,只能带兵协助警察抓人。”文雍恨那些软骨头宪兵军官。
“国家警察总局和宪兵总部是级别平等的,我们可以像交通警察那样扣留车辆,像刑事警察一样破案,像治安官一样抓贼,这可是天大的权利,法国宪兵都没我们权力大,法国宪兵只负责不足一万人口的地区的治安,我们可比他们强的多,可以罚款可以抓人多威风。”余飞上军校时候就知道宪兵和警察权力一样大,羡慕穿黑制服的军人。
“权力是军官的,普通宪兵和士官是无权签发拘留证,无权决定对某人实施拘留,也无权去把案件卷宗移交给检察官,也没资格起诉嫌疑人,只有你一个人有这权力,简单的说只有你有警察的权力,我们不能随便抓人,你真喜欢抓贼么?”
余飞很放松的说:“我从小到大没少看警匪片,看人家抓贼我心都痒痒,尤其羡慕重案组和sat,刚到这里我考过警察学校,这的警察学校比美国的都难考,真让人失望。”
半夜坐在吉普车里真闷,出去走走或许好点,余飞建议,“我们换个地方蹲点吧,刚才路过望海角警署我看到斜对面有家咖啡厅,不如去那坐一会。”
“长官,我们穿着制服去那很麻烦,警察普遍不喜欢宪兵,因为谁也不喜欢有另外一群人拥有自己的权力,另外宪兵还有监视监督其他行政及执法部门的权力,他们见了我们会不高兴的。”文雍说完,看看街上已经关门的很多店铺。
“没事,我们有法律当后台,似乎宪兵执法条例允许便衣出去执法吧?”余飞把漂亮的宪兵制服换下来,身上只有一件大背心,大短裤,他拿出自己的一个包,把手枪和证件全部装进包里,又往自己的短裤兜里装了几个零钱,这次是亲自了解本地执法部门的好机会。
长官让做什么只好就做什么,文雍也把军服脱了拿好车钥匙和手枪,“这个样子半夜出来,别人会把我们当色狼的。”
“下次出来就穿便衣,免得还要换衣服。”余飞感觉穿短裤不好看,他自上中学以后就没这个打扮过,因为皮肤见了紫外线过敏,他连半袖衫都不能穿,何况穿个大背心大短裤出去?幸亏现在是晚上没太阳光,也没有行人盯着他看,他感觉自己的身材不好,腿上汗毛又多,总感觉穿短裤不好看。
“你说我们用不用拿个篮球什么的当道具?这样穿拿个滑板也行。”文雍从驾驶座位上爬到车后舱找了一个滑板,这是他的玩具,平时怕士兵们玩就锁在车里。
两人拿着滑板下了车,看灯光昏暗的街道上没人,就往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走,最后来到那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门前。快餐店式的咖啡厅只有两个夜班工人,站在前台里忙着,余飞推门进去,扫了一眼就看到几个穿警服的和几个没穿警服的人做在一个桌子上,喝着咖啡闲聊,内容无非是电影电视歌曲明星街头巷议小道消息什么的。
“两杯冰咖啡,大杯的。”余飞把零钱放在前台,服务生收下钱拿出两个大杯冰咖啡,“您的咖啡好了。”余飞、文雍各拿一杯,找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警察们不习惯进来两个陌生人,聊天的声音也小多了,似乎不想让陌生人听见。
第一章黑衣人 第四节激战望海角警署
更新时间:2011-12-27 14:42:38 本章字数:3614
喝了一口热咖啡,文雍用目光扫了一眼聚在另一桌上的警察,幸亏这些警察没看见他鄙视的目光,否则他们就会先干起来,警察在狮子城在m国地位都是很高的,因为警察一直是受文官政府领导,对外的形像还是不错,尤其是参加了几次联合国的维和警察部队,他们的名望更大,比军队、宪兵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那都是驴粪蛋儿外边光。
他们在大街上非法拘留人随意收保护费,办案件的时候只要给钱,管你杀人放火一律免于移交公诉机关,警察成了本城最大的黑帮,他们随意打人整人没人敢管,文雍来狮子城一年多没少见这些警察干坏事,可无奈自己不是宪兵军官,没权去执法没权开拘留证。
余飞很自然的喝下咖啡问:“会法语么?” “当然会,我在路易斯安那州住过,不会写法文,口语还行。”文雍用法语讲着他的履历,上完学去美国打工,在法国饭馆内当打杂的,英语本来不好的他面对喜欢用法语喊叫的老板更难沟通,不过逐渐的能听懂那种类似于英语却比英语难的语言,后在去民主刚果当矿场内的保安去参加外籍军团,法语都帮了他的大忙,让他在法语国家呆的很舒服。
“这就足够,我也在路易斯安那州洗过盘子。”余飞毫不掩饰自己的过去,他也拿法语说话,“你似乎很痛恨警察。”
“长官,你在这个城市里看看他们的所作所为,看看他们的言行举止,你也会痛恨他们的。”文雍恨不能扑上去把全城的警察全部干掉。
“我想和你聊聊训练的事,你为什么晚上组织刺刀训练?在现代战争中有拼刺刀的机会么?”余飞好奇的是他的训练科目。
“因为没有任务,士兵们在陆军新兵训练中心里学的本事都退化了,不让他们劳其筋骨他们都会废掉的,我就想办法折磨他们,让他们不会退化,其他科目我也按照条令进行训练,练习拼刺刀么主要是押送战俘时候用的上,反正这里迟早要有一场大战。”
文雍的话还没说完,快餐厅外来了一辆道奇货箱车,车上写贴着方便面的广告像是一辆送货的车。余飞把头扭过去就看到车的侧面全是贴了黑色防阳光的纸,让人看不清楚车里的情况。
“今天我们救一次这群该死的警察,不是因为我们可怜这群坏人,是为了干出一番事业,这会让我们成名,只有公众认识到我们存在的价值,才会协助我们,你不想成为宪兵军官么?你不喜欢闪闪发光的勋章,和前护后拥的感觉?人都想往好了混,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干好你手里的工作,你恨那些违法的人么,你痛恨钻法律空子的人么,你痛恨那些欺行霸市的地痞么,你愿意看到黑帮老大坐着高档林肯车招摇过市的样子么?”余飞这不是在拿未来的光明前途引诱他努力战斗,而是进行了一场精彩的临战动员。
两个便衣宪兵坐在那用法语叨咕着旁边的警察都听不懂,这些警察都没有一个上过警官大学,都是地方警察学校两年制的培训班里毕业的普通警察,外语基本不会本土语言也是会的很勉强,都是些普通治安警察。快餐店里的警察们也注意到餐厅外边的那辆车,货箱车的两侧的门打开,同时下人,两个端着ak-47自动步枪的匪徒一下车就对着餐厅里里的警察就用枪扫射。
“哒哒哒”一阵自动步枪的连续射击巨大的落地玻璃被打的粉碎,大威力的步枪子弹穿过玻璃胡乱飞向警察,坐在椅子上的警察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步枪子弹击中,子弹打在他们的身上鲜血一下就染红了蓝色的警服衬衫,几个受伤没死的警察顺势卧倒,伤口的疼痛阻止了他们开枪还击。
从车上下来的其他五个匪徒端着ak-47冲进望海角警署的大厅,这里有几个值班警察坐在办公桌后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五支自动步枪喷吐着子弹。后进来的三个匪徒,拿着大口径霰弹枪,对准从办公室里冲出来的警察就打。一名警察拿着左轮手枪刚跑到前厅,还看到八个匪徒后嘴里还想骂‘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混蛋’,霰弹枪巨大的沉闷枪声阻止了他,“嘭——嘭”两声枪响警察的上半身被霰弹打成一片黑色,衬衫被打出一片小洞,霰弹嵌入身体内鲜红的血一下就把被打破的衬衫染红,警察中枪后很快的向后倒下,前厅里没有了警察只有了四个警察的尸体。匪徒们端着枪顺走廊向拘留室里走去。
余飞和文雍趴在餐厅地面上,地面刚刚打扫过还算干净没把他们的衣服弄脏,他们偷偷的向外看了一下,货箱车里下来的几个人已经走进警署货箱车上只留个一个司机,驾驶室的玻璃已经降下,两名宪兵清楚的看到一个光头坐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