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将他做的一切事情合理化,但是貌似只有那两个字可以将一切变得合情合理。
陆闻觉得对蒋斯年没什么好掖着的,就直接说了:“年哥,我直话说了吧,我觉得你喜欢顾姐,你说呢?”
蒋斯年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眯着眼看着他:“怎么?你很懂?我记得你也是母胎solo的主儿。”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闻挠了挠头,又说,“我是单身到现在,但是你就说除了我刘野和彭琦还有一起玩的那群人中还有几个没搞过对象,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总结经验之类的。”
蒋斯年笑着仰头喝尽了易拉罐中的酒:“别给我在这里文邹邹的,所有的经验都要付诸实践才会知道经验的正确与否,行了,你睡觉去吧。”
陆闻在他身后压低音量喊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别怂呀。”
蒋斯年顿住了脚片刻又重新踏上楼梯,用同样的音量回他:“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或许就像你说的那样吧,时间会给出答案的,今晚的话别往外面说,也别露出任何端倪,给我点时间。”
陆闻看着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一堆,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真是蒋斯年之前活的太顺了,顾安溪的出现就是让他渡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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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不出所望地大部分人都没有起来,自助餐厅两侧摆满了吃食,但是座席却基本上都是空的,有几个睡得早的被闹钟叫醒下来吃早饭。
全程小心翼翼的,怕吵醒还在熟睡的人。
齐晴穿好衣服在另一张床的床边轻轻地推了下顾安溪:“小溪,下楼先吃个饭然后回来再睡吧,否则饭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安溪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齐晴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放弃叫她起床的念头。
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同样叫不醒一个真睡且不愿意起床的人。
时针已经稍微的离开了数字11,顾安溪才从被里钻出小脑袋来,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四周,被窗帘挡住阳光的卧室依旧比较昏暗但已经不是漆黑一片。
渐渐地清醒后才听见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有几声刺耳的尖叫声。
随着清醒,耳朵能听见的声音越发的清楚,察觉到有人打架便也没有洗漱急急忙忙地换好衣服就出了房间。
这就叫做第一时间奔赴吃瓜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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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死死的拉着蒋斯年不让他再挥起拳头。
蒋斯年有些打红了眼,边挣扎边狠狠地说:“周岩,我告诉你,别太过分,我有什么本事你心知肚明,不服气就现在打电话找人来干我,赢不了就把你的狗嘴闭上,赢得了我随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