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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期待和你继续做同桌。

    齐晴没眼看蒋斯年现在的表情,垂眸继续复习语文古诗词。

    待到监考老师进来来回溜达查看是否有考生带了违禁品,蒋斯年才恋恋不舍地把纸条放回糖罐里又将它放到了脚边。

    一模的难度确实比以往各类考试的难度都要多得多,尤其是考试内容是综合着高三三年讲的课本书的知识点,而物理化学生物也不再分开考试而放在一起,组成正规的理综试卷下发,英语试卷也播放了前面的听力,即使不用做。

    很多学生都因为时间掌控不到位或者受不了英语考试时听力的干扰,导致试卷写的非常不顺利,甚至有没答完的现象发生,这在之前都是很少有的。

    蒋斯年和顾安溪在寒假里已经为应对模拟考试做了好多套限时的卷子,尽管题目难易程度不同,但也顺利完成了。

    两天考试下来,所有学生都被一模卷子搞的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宋雪看着讲台下众人的模样,笑着说:“寒假前我就和你们讲,要限时做卷子,而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一张卷子能做好几个点,但很可惜,我提了意见但是你们没有听。”

    “你们抱怨这次考试的题目难,这是对你们的一次警戒,所以我希望成绩下来的时候,无论什么样子也不要自己先放弃自己,而要在下一次考试的时候重新冲回属于你的位置上。”

    班里有胆大的问:“老师,这卷子谁出的啊,这题也不是人做的。”

    宋雪也跟着开玩笑:“人出的卷子当然是给人做的,这次出卷的老师是各个学科的年级组长。”

    底下一片哀嚎。

    一高的学生都害怕年级组长出题,因为每个学科的年级组长都是很可怕的存在,他们的名号在市里乃至省内都是响当当且极具威望的,出题也是难上加难,简称魔鬼级别,人间地狱。

    顾安溪趴在桌子上在草稿纸上随意画着书本上的小人,没有参与周围人的起哄也没怎么听宋雪说的话。

    蒋斯年下课后问她:“这次考的挺好吗?我看你还挺自在的。”

    “考的差了再怨天尤人有什么用?”顾安溪反问,“况且我觉得这次我确实考的挺好的,你小心我超过你。”

    蒋斯年点了点头:“我期待着那一天的早些到来,只要我考第二,第一绝对是顾姐的,没人能跟你争。”

    顾安溪觉得蒋斯年有些被陆闻同化了,也成为吹捧大师课,懒得搭理他,索性埋着头准备睡觉。

    还没等趴下,蒋斯年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那些星星,你前天叠的?”

    “没有,我早就叠好了,本来是想把糖罐过年的时候给你的,然后我爸住院了就一直没找到机会就拖到了现在。”

    “哦。”蒋斯年似懂非懂地点头,又凑近了问,“那你怎么找到机会了呢,是因为那天晚上你主动占我便宜,然后心里过意不去,就送给我了是吗?”

    “……”

    顾安溪把头埋在臂弯里,任凭蒋斯年怎么逗她都不肯抬头。

    那天晚上简直是太丢人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信了邢沛若的话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