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了一天的蒋斯年有了小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平时令人生畏的年哥在女朋友面前也不过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朋友。
顾安溪也不急着哄,牵着他的手就到处地乱逛,时不时还给他指一指自己觉得好玩的场景,没回复也不恼。
就这样两个人溜达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牵不动了,顾安溪被身后的力气拉着转身面对着蒋斯年,笑靥如花。
歪了歪脑袋,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你这是在遛狗啊?”蒋斯年两只手都牵着她,十指与其交叉拉进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低着头看她。
顾安溪下巴磕在蒋斯年身前,笑着回:“你觉得我在遛你?”
遛狗,溜你。
等同于……蒋斯年是狗。
蒋斯年:“……”
他女朋友可真棒,伶牙俐齿。
他也挺棒的,说话不过脑,自己给自己挖坑跳进去。
“好啦。”顾安溪收了玩心又拱进了蒋斯年的怀里,用脸蹭了蹭他的衣衫,哄着说,“明天看流星雨的时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许愿的。”
蒋斯年语气缓和了些:“幼稚。”
“那你许不许愿?”
“许。”
顾安溪笑得咯咯乐:“好好好,陪我一起做幼稚的事情,比如在浪漫的流星雨下许愿,万一真的成功了呢。”
“就像当初木牌一样?”
懒洋洋的声音低缓,却像春日里的暖风拂过心尖,引得春心荡漾。
顾安溪一愣,很快地接上:“嗯,就像那一次我们在木牌上许下的愿望。”
她写到:平安喜乐。
而之后的日子里确实如心愿一样,平安喜乐,百事无忧。
尽管林淑一度不理解,但现在蒋斯年就站在她的面前,就是最大的喜乐。
顾安溪仰头看他,月光下,她的眼睛里似有万丈星河,多看一眼就会沦陷。
她问:“你当时许的愿望是什么?”
蒋斯年罕见地别开了脸,那时候木牌在他手上,他几乎没用多想就写下了心里的所思所想——
愿顾安溪此生无忧。
愿蒋斯年和顾安溪长长久久。
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否算得上是实现了,毕竟他的心愿是一辈子为期。
而一辈子很长。
“说嘛说嘛!”顾安溪超级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