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到一半还没射,就强行抽出来了。
温弥从床上爬起来,主动伸手抚摸他那里,低头红着脸说:“我还是给你…那个…一下吧……”
他教过的,什么都教过。撸管、乳交、口交、足交……温弥都学过,理论和实践双方面的学习。
女孩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勃起的硬物,轻柔地套弄起来。这东西不仅硬得像棍棒,还很重,握在手里有种沉甸甸的质感。它的周身不算光滑,勃起时青筋凸起,虬枝盘曲的有些硌手。
温弥不好意思细看它的顶端长什么模样,只凭着记忆,想着他以前教的那些内容,用指腹轻轻揉弄顶端的眼孔。
楚蓦骁的呼吸变重了,望着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炽热。他抬手捋了捋温弥凌乱的发丝,然后手就停留在那儿,鼓励性地抚摸她。
温弥以为他在暗示——每次口交的时候,他都会按着她的脑袋。
于是她张开嘴,准备乖乖含住那根巨物。
“用手就够了。”楚蓦骁没想让她用口。本来就吐过一次了,再口交弄得她喉咙里难受,恐怕又要遭罪吐一次。
“我刚才…很认真地刷牙漱口了……”温弥呐呐解释,她以为楚蓦骁是因为刚才呕吐的事情嫌她口里脏:“应该不脏了……唔……”
楚蓦骁含住她的唇瓣,吮咬缠绵。
吻了十几秒,温弥有点喘不上气,心跳剧烈得连楚蓦骁都能听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柔软湿润的唇瓣,揉了揉她的头,失笑道:“小傻子。早点睡,别想太多了。”
“诶……”温弥怔怔看着他走向卫生间:“你不需要我用手弄了吗?”
她还不知道,某男人在卫生间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浮想的都是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