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托肯没有对少女做其他过多的事情,只是命令他手下的另一名洗浴奴隶把少女洗干净,然后带去城里的纹身店纹上了两个字母,那代表着,少女已经正式成为托肯的财产。
托肯不担心奴隶会偷偷溜出去,因为他已经告诉过那位少女帝国的另一项法令:奴隶必须有主人带领才能到街上走,否则同样会被视为出逃的奴隶抓走,经过一系列难以想象的刑罚后送还给她的主人。
洗完澡过后,托肯将她的奴隶安置在一个大约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两条毛毯铺在地上。一个陶瓷做的碗摆在角落里,里面放着一些不太新鲜的食物。
房间里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不过,若是想从窗户这里逃跑,需要有从六米高的地方跳下去而不受伤的能力。
托肯命令奴隶,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房间,除了每天早上八点钟到八点零五,奴隶需要准时地到托肯的房间,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他。少女对这个命令嗤之以鼻,托肯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告诉少女一些她需要知道的东西。
做完这些,托肯不再管这名新的奴隶,而是带艾达去参观他的地牢。
在白金帝国,每一名奴隶训练师都有自己的地牢,这并不稀罕,然而,当艾达看到托肯的地牢时,却十分震惊。
和自己的地牢相比,托肯的地牢简直就是奇观!
足足四百平米的地牢,监狱式设计,分为八个隔间,每一个都是用铁栏杆围起来,隔着栏杆,
艾达看到里面摆放的各种调教器具,铁索、铁链、木马、鳄鱼夹、变压器、低温蜡烛等等,但凡是艾达听说过的,在这里都能找到。
八个隔间里面有五个是有奴隶在的,离艾达和托肯最近的一个,是一名瘦骨嶙峋的黑人女子,两只手被铁链吊起,挂在空中,两只脚各戴着一块两公斤重的铅锤,两只黑色的乳头也被夹子夹住,在她腰部的两侧,时不时有冷水射出来,然后奴隶的身体就发出一阵颤抖。
“这个奴隶是我上个月才买的,有着不屈服的意志,而且十分野性,难以驯服,我现在做的,就是让她在痛苦中死去。”托肯随意说道。
艾达看了看托肯,调笑着道:“原来,就连调教大师也有搞不定的奴隶。”
向前走了几步,两人来到另一个监室前,这个房间里,有一名身材颇为不错的女郎,身上只有几块破布,她的嘴唇是干裂的,皮肤也皱巴巴的。
“她犯的错是忘了给我的狗喂水,所以我要让她明白,水有多么重要,现在她已经有叁天没喝水了。”
一边说着,托肯一边掏出鸡巴,对准了监室内部。见状,奴隶立马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喂狗用的容器,两只手把容器端在半空,托肯的鸡巴下面。
托肯开始撒尿,泛黄的尿液大部分都射进了容器里,有一部分则溅到外面,而奴隶则张开大嘴,把嘴巴靠近容器的外侧,尽可能地收集那些溅到外面的尿液,直到容器被尿液灌满,奴隶开始用嘴巴接收托肯的尿液,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一边喝,少女一边露出一副得救般的表情,嘴里发出“嘶哈”的声音,以此来向主人表示她多么享受这久违的滋润。
当最后一滴尿液滴落进口中,奴隶渴求地用嘴含住托肯的鸡巴,然后往嘴里唆气,想要把留存在尿道中的最后几滴尿液尽数舔干净。虽然托肯说这名奴隶已经叁天没有喝水了,但艾达总觉得是他记错了,看样子,这名奴隶倒像是一个星期都没有喝水。
吸完阴茎里的尿液,奴隶把盛满尿液的容器暂时放到地上,两只手像狗一般支撑着地面,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舔着舔着,又开始前后套弄开来。
艾达明显看到,托肯的阴茎,从十几厘米长愣是膨胀到了二十五厘米左右的样子,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没过多久,托肯无情地把鸡巴从奴隶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愤怒地对奴隶说道:“你这个笨蛋狗奴隶,你现在要做的事是好好接受惩罚,而不是企图通过讨好主人的方式来赎罪,滚回你的狗窝去!”
说完,托肯头也不回地朝着下一个房间走去。
艾达看到,这位可怜的奴隶,用嘴巴拖着盛满尿液的容器的边缘,然后悻悻地趴回了堆满茅草的地方,开始像狗一样,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容器中的尿液。
这时,托肯告诉艾达:“这名奴隶值得好好培养,所以我选择忍住自己的性欲,给她好好上一课。记住,艾达,赏罚一定要分明,并且你需要时刻让奴隶直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当下最要紧的事情以及最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明白吗?”
艾达认真点了点头,并且在内心称赞起眼前这个男人来。他不禁自问,如果是自己,能否在这种情况下忍住把鸡巴在那个奴隶的嘴里一顿乱操的冲动。
再下一间监室内,一名奴隶正骑在一只木马上面,两只手被挂在顶棚上的锁链吊起,两条腿则被两条来自侧面方向的锁链拉向两边,而她的腰部位置,是一个被固定好位置的铁圈,这名奴隶此时没有任何着力点,除了肉穴下方的马背。
马背的制作材料是从一种叫正桑树的植物上取的,硬度大约是普通木头的两倍,即便是坐在用这种木头制成的板凳上,不出五分钟,屁股就会感到疼痛,更何况马背的形状,是一个大约四十度的锐角。
艾达清楚地看到,奴隶那痛苦的面部,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总是使劲扭动,企图变更全身的着力点——肉穴。她的肉穴特意被人掰开过,不用想,一定是托肯。艾达使用木马调教的时候,并不会掰开奴隶的肉穴,有时甚至会让努力穿上内裤,然而即便那样,她的奴隶还是会疼得哇哇乱叫,更别提眼前这名奴隶,不知承受了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另外两间监室里,两名身材姣好的奴隶只是被关着,没有任何作用在她们身上的道具,见到艾达和托肯走过来,不由自主地抱起了膝盖,把最为隐私的部位挡住。
“这两名奴隶是我上个周买的,我对她们讲述她们的处境,她们似乎不太相信,总认为会有人来救她们,于是我让她们在这里待一段日子,为的是摧毁他们这种乐观的精神。”托肯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告诉艾达:“记住,艾达,要让她们明白,她们不可能得救,要让她们知道她们是无助的,她们的命运决定在我们手里!习得性无助,你听说过吧?” 艾达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