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温沫菀,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黎非烟走出更衣室没多会儿就被齐盛波抓了个正着,齐盛波一脸焦急:“烟烟,你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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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什么?”黎非烟笑颜如花,“我这不好好的吗。”
齐盛波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很快不在这件事上纠结,抓着黎非烟喜滋滋地说:“南诚哥的典礼就要开始了,会场布置得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长的一句话轻易触到黎非烟两处地雷区,黎非烟冷眼看着齐盛波,樱唇轻启:“又不是我结婚,我为什么要喜欢?”
不软不硬地回嘴,齐盛波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黎非烟是生气了,不过在他理解范围内认为这不过是女人的嫉妒心理在作祟,齐盛波上前一步说:“那我给你一个喜欢的婚礼,比这个还要豪华壮观。”
黎非烟收回注视远方的目光:“你这是在求婚?”
齐盛波反映过来是自己过于草率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不过他也觉察出黎非烟的心情并不算好,索性不再辩解什么,只低头道歉说:“对不起。”
黎非烟知道自己是拿齐盛波当出气筒,但是她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因为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那该死的结婚纪念典礼上,看见满面春风微笑着迎宾的礼仪小姐她就有气,恨不得一人脸上呼一巴掌。
把她逼成这样的,还不是那个叫温沫菀的大小姐?
谁知道现在这位打扮得像参加人典礼上的小公主的小姐,仪态端方,貌美如花,内心却燃着一股早就超过1000度的火苗,大有把整个会场付之一炬的气势。
“烟烟,烟烟,”齐盛波轻轻地唤着黎非烟,“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黎非烟摇了摇头,回哪里去,她那个冷冰冰的公寓?她不想回去。 齐盛波耐心说:“那我带你去购物?”
黎非烟看了看齐盛波,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起来,黎非烟正好找到借口,她压住电话,对齐盛波说:“不好意思,盛波,我还约了人,待会儿我会自己回去。”
齐盛波早就习惯了黎非烟神龙见首不见尾,于是很自然就点头同意,女人嘛,总是要神秘一点,含蓄一点才有吸引力,齐盛波看着接电话走开的黎非烟,觉得对这个女人的喜爱更多一分了。
“黎非烟,你疯了!”电话那头苏旖旎的声音震耳欲聋,黎非烟不得不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苏旖旎接下来就是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黎非烟听懂了,苏旖旎不知道从哪儿听到
了她来参加叶南诚结婚典礼的事,一下着急,夺命追魂call就来了。
黎非烟终于忍不住反驳:“你怎么不看看你当初对付陆雪心,那些招数阴着呢,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苏旖旎说:“我就是不放心你这自由散漫的态度,没制定计划,没战略战术,你冲到现场找死啊?你想叶南诚把你大卸八块,还是想要温沫菀把你五马分尸?”苏旖旎是真的不知道黎非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脑残又令人发指的事,在时机不成熟的时候情妇绝对应该卧薪尝胆,等待时机再破釜沉舟,黎非烟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黎非烟说:“我不需要什么战略战术,我用不上。”
苏旖旎说:“我说你不是对叶南诚动了真心,又碍着面子不敢放手一搏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好累,周末佘仔就歇歇,攒点稿,周一恢复更新,拜谢大家o(n_n)o~
☆、第39章
黎非烟不屑:“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他动心。”叶南诚现在可是位列黎非烟看不顺眼名单上的头号位置,对了,她还没有告诉苏旖旎叶南诚说如果她结婚要送房子,苏旖旎知道一定就不会这么瞎想了,但是只要说了,她和温沫菀的事必定瞒不过苏旖旎,黎非烟还不想说给苏旖旎听,下意识里,黎非烟忽然觉得这是她这是想保护温沫菀。
苏旖旎叹口气:“温沫菀不是陆雪心,陆雪心虽然行事作风看起来霸气,但实际上思想很保守,对待爱情单线条,所以离婚才会离得容易。”
黎非烟顿了顿,问:“那温沫菀呢?”不知怎么的,她想听到有关温沫菀的任何事,就算苏旖旎说温沫菀会直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也不觉得怎么样。
苏旖旎的话题果然转到温沫菀身上了:“温沫菀那样的大小姐,处事柔韧,又有耐性,旁人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留着后手对付你?你贸贸然就现了原形,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说烟烟,叶南诚再好也不过是个金主,咱不得非指着他不是……”说了半天总结起来就是一点,温沫菀水深不可测,不要轻易动她的念头。
黎非烟听着听着就撇了嘴,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苏旖旎,苏旖旎说的道理她都懂,可是不是当局者迷么,她跟温沫菀几次较劲周旋,总在自认为是的时候被温沫菀猛地拉回来,所以说其实是真正功力深厚的是温沫菀,在温沫菀面前她这样的小虾米根本就不够看?
“黎小姐,”一个男声突然在身边出现,黎非烟连头不愿抬,回道:“不好意思我在打电话。”
来人并不罢休:“挂了!”
声音洪亮,隐藏暗暗怒气,黎非烟这才听出,这是叶南诚的声音。黎非烟皱皱眉,这会儿他不是应该正在参加典礼么,怎么有功夫来找她?
黎非烟对电话那头的苏旖旎说:“你等我一下。”没按红键,黎非烟并不打算挂电话。
叶南诚扬手就把黎非烟的手机打落在地,咔嚓一声,沿着青石板路滚了好远。黎非烟还听到苏旖旎焦急地在问怎么了,这是最后一句,因为手机电池摔出来,没入草坪没了影。
黎非烟并不惊讶叶南诚会暴跳如雷,所以她淡定地问:“什么意思?”不在乎,不代表不失望,今天是她对叶南诚第二次失望了,而且是那种补救不回来的失望,用再昂贵的衣服,再奢华的包包都补不回来。
叶南
诚扯了扯衣领:“谁让你来的?你疯了是不是?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我没给你吃,没给你穿,你要来这里闹我的场子,看我出丑你得意了?啊?说话,黎非烟!”
黎非烟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但是毕竟两个人的关系在那儿,她这个时候也不能全然没反应:“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叶南诚对黎非烟这种消极逃避问题的态度非常恼火,他一手抓住黎非烟,把她往没人的地方拽,黎非烟被他扯得生疼,直到叶南诚拽着她到了一处僻静点的树荫,黎非烟才开口道:“叶南诚,我看发疯的人是你!”
叶南诚咬牙切齿:“对,是我疯,老婆放我鸽子,情妇砸我场子,是个男人都得疯,你满意了?”
放鸽子?黎非烟确定叶南诚没有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乱讲说,这才问道:“温沫菀放你鸽子?”果然最在意的事还是与温沫菀有关。
叶南诚努力压着怒火:“刚才她说身体不舒服,把典礼取消了。”
取消典礼?温沫菀就在不久之前还在烦恼礼服的事,为何转眼就做了这样的决定?黎非烟的确有些惊诧,温沫菀说过不会因为她跟叶南诚离婚,所以有限度地保持距离,晾着叶南诚是温沫菀选择的方式? 黎非烟忽觉得心里一股闷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轻松了一点,说:“得罪老婆不都是这结果么?”
叶南诚被戳中痛处,转身过来怒目对黎非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连悉心豢养的情妇都敢骑在他头上对他冷嘲热讽,今天究竟是犯了哪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