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森回过头,有些愠怒地说道:“omega不能毫无戒备地将自己的腺体暴露在alha面前,我现在真的好奇,你到底有没有上过生理课。”
季岑舟上的从来都是alha的生理课,没有上过omega的生理课。
不过常理他还是知道的,他当然知道不能随便暴露腺体,但江陌森有信息素紊乱病症,对他的腺体应该毫无兴趣,他也就没防备着他。
季岑舟是这么想到,也是这么说道:“这不是因为是在你面前嘛。”
江陌森:“……”
他本来是一头炸毛的狮子,现在被季岑舟轻而易举撸顺了毛,他控制不住地勾起嘴角:“为什么?”
季岑舟眨眨眼,“你肯定对我没兴趣,而且你说不定就没把我当omega。”
江陌森:“??”
他真的是无比心累,他早就隐约察觉到季岑舟一直没有察觉到他的喜欢,除了不开窍,一定还有什么心理认知上面的问题,结果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你为什……这么觉得?”
“就是……”季岑舟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江陌森彻底被问住,他想起季岑舟说他会很干脆地拒绝他不喜欢的追求者,嘴边的话溜了一圈,又给咽了回去。
“没事,你继续做题吧。”江陌森叹了口气。
季岑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做题去了。
这道大题的计算步骤很繁杂,一道题做完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季岑舟腿都麻掉了。
他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头也跟着晕眩,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去。
他起得太急脑供血不足了。
江陌森见状,伸手勾住了季岑舟的腰,把他拉进怀里,心疼地问道:“你没事吧。”
怀里柔软的触感和鼻尖缭绕着的淡淡月季花香,都在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的每个细胞都为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