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时候,绿难以忍住对糖的好奇,撕了片菜叶来吃,“唔,甜的。”
绿先动了手,见颜冬夏没说什么,其他人也动手撕了一片,果然是甜的。
大猫真的是对什么都好奇。
颜冬夏失笑,撕了一片分成三份,翼、凌、狐瑞一个没落。
翼:“嗷!”甜!
凌:“嗷!”好吃!
狐瑞:“一般。”
答出“一般”的小狐狸被两只毛团和几个成年兽人盯住,盯得狐狸毛都炸起来了。
“干嘛,本来就是!”
“是一般的,还没有制成糖呢。”颜冬夏为说了真话的小狐狸说话,“狐瑞是吃过更甜的吗?”
“嗯。”小狐狸点头,“祭司给我的,一种果子,不知道叫什么,比这个甜多了。”
“等会儿你再尝尝我制作出来的糖,对比一下,到底是谁更甜吧。”
“嗯。”
颜冬夏说过甜菜的数量不用很多,就算这样,兔白依然拿来不少,洗了部分之后,先把火生起来加水烧锅。
随后切碎甜菜丢进去煮,煮的时候还要搅拌,免得沾锅后焦掉。
过程中,河好几次看着没离开颜冬夏身边的小狐狸,想开口说什么。
可是想想制糖的办法是颜冬夏带来的,让不让谁知道应该由她自己做决定,又开不了口。
河没说,不代表小狐狸没发觉,他对其他人的视线和情绪很敏感,河没有特意隐藏,他随便一想就知道了。
“你,怎么不让我走开?”
“制糖而已。”
颜冬夏不觉得制糖有什么好避嫌的,就和她把制盐的办法告诉巫流他们一样,糖和盐是能提高生活品质的日常用品,没必要藏着掖着。
“撒哈沙漠没有糖。”小狐狸提醒道,“你要是把制糖的办法掌握在手里,就能在沙漠里横着走了。”
“哪有那么夸张?”颜冬夏被逗笑了,她可不想学螃蟹那霸道的走法,“糖能让人觉得幸福,有是很好,没有也无所谓,你们这么多年没有糖吃也过来了啊。”
说的也是。
撒哈沙漠没有糖,那么多兽人不照样活着?
小狐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看向一直紧盯着他的翼,“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翼:“嗷嗷嗷嗷!”你干嘛一直跟着夏?
“我就认识她一个,不跟着她跟着谁?”
“嗷嗷嗷嗷嗷!”我给你介绍其他人,你不许再跟着她!
“不要!” “嗷嗷!”不要也得要!
“凭什么?”
“……”
翼倒是想吼一声“凭她是我媳妇儿”,这一点从来没被颜冬夏承认过,而且他们俩没有结成伴侣,不能算媳妇儿。
生气!
小狐狸哼了一声,又蓬又长的大尾巴愉悦地甩来甩去。
凌就在身侧,看着小狐狸的尾巴左一动右一动的,虎眼紧跟着尾巴的方向,爪子难耐地挠了挠,在地面落下左一下右一下的痕迹。
忽地,小身子一跃,扑过去抱住小狐狸的尾巴,张开虎牙,咬了一口。
小狐狸惨叫一声,飞快地收回自己的尾巴,看着沾满口水和白虎气味的尾巴,气得差点晕倒。
他最心爱的毛毛啊!
这一叫,把颜冬夏的注意力从制糖那边抽了回来,也让绿河等人看了过来。
只见小狐狸抱着自己火红的大尾巴,对着尾巴上那一滩小小的口水,不知道究竟是在地上蹭掉口水好,还是自己舔毛舔干净好。
前者会蹭脏尾巴,后者……他不想吃白虎的口水啊!
小狐狸委屈极了。
打他屁股没关系,兽人体质好很快就不疼了,但是小白虎咬他尾巴,还咬掉了他好几根毛!
凌的虎嘴边还有两根红毛,罪证确凿。
此时歪了歪脑袋,好奇地看着小狐狸,“嗷呜嗷嗷嗷呜呜呜?”我没有很用力啊,你为什么叫那么大声?
小狐狸气得差点跳脚,那是用力不用力的问题吗?
那是掉毛的问题啊,会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