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察觉道程诺的不对劲后,祁易转头低声问道，“我在这。”

“没事。”压下心底的惊骇，程诺眼底暗藏狠意，他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只是觉得慕杨小姐的确很好看。”

进入此场卡牌游戏的，应该都是他们的校友,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神情,一名穿着牛仔裤的女生坐立不安，她惊恐道,“怎么会在这里？”

“别耽误时间了。”程诺低声打断了她的话，开口道，“开始认人吧,程诺,第五次参加卡牌游戏。”

“郑常，第七次参加卡牌游戏。”

“慕杨，第八次卡牌游戏。”慕杨似乎非常疲惫,,她一手撑着椅子扶手，半靠在椅子上小歇。

“张菲，第七次卡牌游戏。”穿着牛仔裤的女生转头看了眼大家,问道，“还差一个人,不等等吗？”

“不等了。”祁易看出来程诺的不适，他微微撩起眼皮，道，“继续。”

“钟飞，第九次卡牌游戏。”名叫钟飞的男生脸色阴沉，他的手紧紧捏着椅子扶手，微微抿唇道，“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困难级的卡牌游戏，你觉得能好到哪里去？”一旁的壮汉嗤笑了一声，道，“怕个鬼啊！最多不过死了，江加航，十次卡牌游戏。”

……

一圈之后，祁易发现每个人的经验都很丰富，如果没猜错，大家应该都是高三的学生，除非有人跟他一样倒霉，几乎每次都被拉到卡牌游戏里。

“有人参加过困难级的卡牌游戏吗？”祁易开口问道。

壮汉抬起头，他道，“我。不过我的那次完全是因为幸运，鬼牌被一个疯子给杀了，我们才能逃出来。”

钟飞开口道，“我也是……我的那次，有个人戴着面具，杀了很多人。”

壮汉骤然一惊，转头看向钟飞，道，“你……我参加的那次，那个疯子也带着一个面具。”

钟飞惊恐道，“他哪里是玩家？他是刽子手吧！”

程诺微微垂眸，他靠在椅子上，略带笑意的看着每一个人，可这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因此他并未注意到慕杨忽而看了眼他，眸底略带深意。

慕杨忽而开口说道，“我……也参加过。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