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眼看在容渊眼中,更像是向他求爱。顾灵之那不知是被酒水熏的,还是被他吻得通红的双颊娇媚异常。微喘着粗气的嘴唇一张一合,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顿时就让他本就火热的身体更加热了。一股热流涌向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嚣张地顶起了裤子的一角,彰显着它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顾灵之,容渊脑子轰的一声,再也想不起其他了,健壮的身躯猛地将顾灵之按在床上,醉人的春宵,就此展开。
再说另一边,容渊在拜堂之后,就不顾旁人异样地眼神,心急火燎地跟着顾灵之去了洞房,余下的人还哪不知他的想法?互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就各自与旁人jiāo谈。
只不过容渊现在是得偿所愿地一度春宵了,可苦了远征这些银甲兵团的属下了。以远征和远航为首的几个银甲兵团的队长轮流上阵,还是被容渊放鸽子的各国使者团灌得七荤八素的。一场欢闹的婚礼,直到月上梢头,才渐渐散去。
等荣华殿外设宴的大厅只剩下零星几个人的时候,远征才走到坐在角落,已经不知灌了多少的酒的阎良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由于醉酒,阎良说话的语调都有些不稳了,身子却依然笔直地坐在凳子上,让一旁的路风给他倒酒。眼睛痛楚地看着容渊寝室的方向。
从拜完堂到现在三个时辰过去了,容渊还没有出来。一想到这段时间他们在房里做什么,他的心口就一阵阵抽痛。只有浓烈的醉意,才能不让他那么难受,不然他真怕自己会失控地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原来喜欢一个人,还可以这么痛。
“你们别拉着我,我还要喝!”大厅另一边传来秦心然醉醺醺的声音,从声音中就能猜到她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心然,灵之成亲你就算在高兴,也不用喝这么多吧?”叶绯无语地看着她。“想喝酒什么时候不行?人家荣华殿的奴婢要打扫卫生了,乖,我们回去再喝。”
“不,我就要在这里喝!”秦心然摇着头,在叶绯试图将她拉走的时候抱住了一旁的柱子,带着鼻音的声音可怜巴巴地从嘴里吐出:“你们都是坏人,连酒都不让我喝,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