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你想表达的东西？”，可碍于老祖的威严，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潘立文就没啥包袱了，直接指着顾灵之骂道：“废物，连个头像都画不好，你付哈u内过是怎么教你的？难道教书先生这么多年都没教过你绘画吗？”画成这个鬼样子，谁能看出来啊！

    顾灵之闻言委屈地缩了缩脖子，“教书先生每次都说我画得不错啊，而且这不是挺像的么？”在决定用这个方法来找潘路明的时候，顾灵之就事先将有可能发生的情景都预想了一遍。画画像自然也在其中。知道潘文也是个天生缺少绘画细胞，绘画技术不比她好到哪儿去的奇葩，顾灵之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不对。

    “教书先生说你画的不错？”潘立文差点气得一口气憋死，“是哪个蠢才教你绘画的？回头就让你父皇辞退了他。你倒是说说你画了什么？这天底下有长成这样的人么！”

    眼睛大得吓死人就算了，还一大一小。嘴巴又小的只有一个指甲盖大，真有人长成这样，估计刚出生就被他爹娘当成妖怪给掐死了。

    “怎么就没人长成这样了？”顾灵之更委屈了。她可是很认真地照着她的样子画得头像，他们认不出来能怪她么？

    “您看，这椭圆的鹅蛋脸，大眼睛小嘴巴，鼻子小巧玲珑，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啊。”虽然这样夸自己有些难为情，可她就是个美人。

    听顾灵之迷之自信地指着画中头像的五官，说得头头是套。潘立文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画成这个样子还挺自豪的？

    顾灵之到底是目前已知的唯一见过黑荆棘真实面目的人，潘立文不可能真的拍死他。只能强忍着冲动，跟潘路明建议，干脆把皇城最好的画师都叫来，让顾灵之描述记忆中黑荆棘的模样。然后让画师根据顾灵之的描述来画，画好之后再由顾灵之来纠正画得不像的地方，务必画出一张有用的头像来。

    居然还可以这样……

    原本就是借着这个借口来见潘路明的，顾灵之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弄出一副自己的画像出来的。在潘立文开口让顾灵之跟他去御书房的时候，顾灵之假意应了一声。却在潘立文转身先往外走的时候瞬间出手。

    两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房中，正是法神和容华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