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位长老请漱洗。”

    顾灵之看了眼面盆中的水，笑着拒绝了，“你们两个以后早上可以不用给我们端水洗漱，我们可以自己来。”

    “那、那怎么行呢？”其中一人结巴着道：“林管家jiāo代奴婢们要好好伺候二位长老的，怎么，怎么可以怠慢？”

    顾灵之皱了下眉，终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昨天刚来的时候，这两个丫鬟还是一点都不认生地围着她询问外界的事。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战战兢兢的？眼里的恐惧藏都藏不住，顾灵之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说话稍微大声点，这两个丫鬟就能哭给她看。

    “你这是怎么了？”顾灵之不由得有此一问。

    “奴，奴婢没什么。”春桃简直都要哭了。看着顾灵之的眼神惊恐地就想看到了会吃人的妖怪般，身子抖得都快散架了。

    看自己善意的询问竟然招来这么强烈的反应，顾灵之也不好再问下去。看了眼容渊，摸着鼻子接过了两人手中的脸盆和面巾，挥了挥手表示两人可以下去了。

    “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歇着吧。”

    闻言，两个丫鬟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两人的视线。

    顾灵之对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无语道：“我长得有这么吓人么？”瞧两丫鬟吓得，都快不chéng rén形了。

    “怎么会？我家娘子最好看了，美貌天下无双，艳冠群芳。”容渊张口就是一句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