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也想玩摩托车了?
夏烧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拍拍膝盖站起身来,随后往电梯口走去。
·
第二天,夕阳落了。
火烧云将远处山脉连成一片灼眼的红,夏烧正收工大吉,准备回家换一身冲锋衣,戴上口罩往城外的龙泉山上赶。
那里公路环绕,夜里来往车辆不多,现在通了别的高速路,去的车也少了,偶尔深夜有赛摩手在那里练手,并非做极限比赛。
夏烧自己的车是集团公司为他配的一辆保姆车,跑山路并不方便。
临出发前,夏烧联系应与臣,又借了那辆911。
出了二环上三环,天黑了下来。
油门一轰,夏烧感觉龙泉山山林里的鸟都被自己惊走好几只。
关了过于夸张的声浪模式,慢慢顺着柳岸给的地址,提前把车停到了离集合点一两百米远的一处空地。 开门,下车,夏烧走路到了集合点的不远处。
开私家车来看的人不多,基本都因为怕冷,戴口罩戴帽子的,互相招呼几下就开始准备了。
夏烧站在最远的地方,眯着眼,看他们抬摩托车,上头盔,上护腕,说说笑笑,始终没看见江浪霆的身影。
没来?
忽然有一辆赛摩的车灯一打晃,才照到角落有一辆极为庞大的家伙——就是他昨天在车库看到的那辆黑色机车,张牙舞爪。
机车座上靠着一个人,短寸,穿的长袖,没戴摩托帽,正在摁袖口的纽子。
他的血红色头盔被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并没有要往头上戴的意思。
这个人和他的坐骑融为一体,重叠在黑夜里,仿佛是艘名为永恒的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