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乱就想找人说话,夏烧用脚尖踩踩应与臣的,小声问:“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应与臣放下s,抬起头把眼睛都笑弯了。
夏烧打了个寒颤,想伸手揉乱他一头栗色的卷毛。
“放屁呢你!好歹你比我大几个月,能不能有点长辈样子,”夏烧把被子裹紧点,伸胳膊去抢游戏机,“打什么游戏?你上次买的2k借我玩玩!”
应与臣一躲,瞪他:“我们就不能聊聊黄色话题吗?”
“……”夏烧闭嘴了。
无法沟通。
“哎,你说你一天天无欲无求的,还打游戏?”应与臣看他那水灵灵的样子,舍不得欺负,撑起上半身,做起来把夜灯也关了。
摸摸夏烧眼眶下的黑眼圈,应与臣总算放软了语气,说:“你工作太忙了,都没休息好。这么晚也不知道上哪儿野去了,早点睡吧。”
夏烧话到嘴边,又噎回去。
翻来覆去,他还是张了张嘴,说:“臣臣,我看赛摩去了。” 在黑夜里,人的感官总是更敏感。
夏烧明显察觉出应与臣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一嗓子叫得软,应与臣不吃这套,只是答:“我当你在说梦话。”
“……”
不信算了。
夏烧还是补充了句:“我只是看看。”
“你最好是。”应与臣给他掖了掖被子。
夏烧越想越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