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你有几个哥哥?”江浪霆问。
“三,三个吧。”夏烧数了数,把哥哥的男朋友也算进去。
江浪霆嘴角噙着笑,“真幸福。”
夏烧看他笑,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软下来……他想,如果人的眼神是有触觉的,江浪霆一定能感觉到从眉毛到下颔都被羽毛拂过了。
说不定还很痒。
笑就这么一瞬,江浪霆恢复到之前的面无表情,转身去拿剪刀剪纠缠成一团的纱布。
夏烧低着头用左手单手发微信,是发给应与臣的:
——我到楼下了,等会儿就回来。
夏烧发完,觉得腿麻,站起来想走走。
江浪霆看他坐立不安的模样,低头拧开云南白药瓶口,随口一问:“要喝水吗?”
夏烧摇摇头。
江浪霆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把手拿出来。”
太近了。
像一低头就能用鼻尖去冒险亲近对方的嘴唇。
“摊开。”
江浪霆说完,伸手去掰开夏烧握得过紧的拳。
此时此刻,夏烧仿佛失去了对白能力,只顾着把自己手掌上缠得极为失败的纱布弄开。夏烧忍痛能力极强,闷哼一声后取下纱布,伤口连皮带肉,血都被撕出了一条新的痕迹。
江浪霆动作熟练地给他抹上药,再拿纱布包了薄薄的一层,说等会儿再包第二层。
包完过后,江浪霆看他嘴唇都咬白了,忍不住问:“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