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也不笑了,把摇好的骰子杯反扣在抛光桌面上,潇洒揭开杯底,摇了个“竖骰”。
“一、二、三、四、五、六……”
把堆积成“竖骰”的骰子挨个取下来平铺在桌面,风堂依次数了五颗骰子的点数。
数完,他继续说:“江二这个人,就是’豹子’。什么要素都摆在众人眼前了,但还是个神秘的存在,不代表任何。”
夏烧欲言又止。
旁边一群人像要走了,站起来互相推搡着劝酒,一副不喝完回去就会死的架势,声音快盖过了台上的dj。
“哎哟!肾主骨,戒/色强骨!”
“你有没有骨气?有没有?有酒喝啊!”
邻座卡的一群人看起来三四十了,搂着下台巡走的舞女大咧咧地嚷。侍应生拽过手臂上被搂出红印儿的舞女,自己端着盘子迎上去。
风堂把腿伸直,往垃圾桶上踩了踩,又放下,扔了块瓜皮进去。他抬眼扫了一圈周围,夏烧发现他眼神是冷的。他也发现夏烧在看他,回头直接献了个温温柔柔的笑。
“以后这种地方少来。”风堂说。 夏烧不吭声。
“要来的话给我发微信。”风堂又说。
夏烧选择点头。
“我扫你。”风堂把微信扫码相机打开。
夏烧亮出二维码,两个人对坐在沙发上,气氛诡异,还加了微信。
揉揉手腕,他像听见里边骨头在咯吱咯吱地响。
·
两点多,夏烧裹着风衣一个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