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的,给夏烧递过去颈枕,小声说:“夏哥,没睡好吧?你坐着休息会儿……下次不能再喝那么多了。”
“……”
知道你还把我往狼口边送?!
还给房卡,太……太懂事了。
我这像喝多了?
喝多了的人不是我!
夏烧哀叫几声,觉得双腿酸痛无比,大腿胯骨那儿都要折了个断。
他有点儿后悔在江浪霆醉酒的时候做了。
男人分两种,喝了酒不行的、喝了酒更行的。江浪霆恰好属于第二种,还没倒要断片的地步,理智尚存,行动力也有,酒精简直是欲/火上浇的一把油,把两个人烧得在被窝里没处躲。
澳门飞回来的飞机坐了挺久,夏烧从登机就开始睡,要了毛毯还不够,直接把座位放平,脱掉外套蒙在脸上,俨然一副本人已死的模样。
有空乘过来送糕点,小彭不知道他睡没睡,只得用胳膊肘碰碰他:“有慕斯蛋糕和甜甜圈,夏哥,你吃哪个?”
夏烧在外套里闷闷出声:“我安息了。”
小彭:“……”
怎么开个荤杀伤力这么大呢!
不至于吧?!
小彭也没多问,直到下飞机出到达口,眼睁睁看着自家夏哥被那个叫江二的赛摩手冠军又一次拐上车了也没多问。
江浪霆车队安排的航班比这一趟早,他先三个小时到,就和来接机的辛猎一块儿,真在机场停车场内等了三个多小时。
事后的清晨没能好好抱抱,下午还能弥补。
“又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