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去看医生啊,”贺情在电话那头听起来有些急,“小烧你和应与臣说有什么用!”
夏烧:“……”
已经不知道以什么表情和语气来面对。
挂完电话,应与臣决定给夏烧好好谈一谈。
考虑再三,应与臣谨慎开口:“他现在是喜欢你,但是……但是他不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你啊,你们到最后说不定就散了,然后他再不道德地找个女人结婚,然后……”
“他不会那样的。”夏烧皱眉。
“你都没和女孩儿谈过,你怎么知道你就不喜欢?”应与臣急了。
“没有过想法啊,”眨眨眼,夏烧眼神纯澈非常,“我……我就对他一个人有过想法。”
“你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自己交出去!”
夏烧一下子就理解了言情剧里面那些不听劝告的女主角。
许多事在旁观者看来总是不可理喻,但当人一旦掺杂于感情之中,许多东西就看不清或者愿意昏头了。 夏烧继续说:“他经常送我回家,真的花了很多精力在我这里。”
应与臣一拍大腿,拍得疼到自己仰头龇牙咧嘴一阵,缓了口气儿,才继续道:“他送你回家怎么了?说不定他就只是看你长得可爱,才……不对,看你长得可爱就送你回家,那更坏了!”
“哦。”
夏烧感觉虾仁粥已经凉下来了,低头搅拌。
“你哦什么哦?”应与臣悄悄地,说个话像做贼,“如果非得怎么怎么,你得在上边儿。我……”话说一半,应与臣又想着要装模作样保护一下家庭隐私,把话到嘴边的“哥就在上边儿”给混着虾仁粥一起咽了下去。
夏烧睨他一眼,继续和手里的虾仁粥作斗争:“……”
“唉,他比你壮实那么多,你不打算采取点儿措施?”应与臣真的很怕夏烧受欺负。
“什么措施?”夏烧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