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前做过两次,但没有开过这么明亮的灯,也没有不在柔软的床上过。
这回是真的有点儿犯怵。
正在他出神期间,江浪霆低头,用才在吧台喝过龙舌兰的嘴唇堵住了他的。
夏烧什么也没喝,唇齿间一股清新的甜味。
勾起舌尖,江浪霆尝遍那黏黏糊糊的柔软,把夏烧吻得像要失去思考能力一般。
“你睡前用了唇膜吗?”江浪霆也黏黏糊糊地问。
夏烧抿了抿唇角,想起自己在洗漱后确实用唇膜涂了涂嘴。这方法还是柳岸告诉他的,说这样能在冬天预防嘴唇干裂。
接吻也会更舒服。
这是夏烧的小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会用?”夏烧问。
江浪霆一笑,“有次看你直播,你说睡前会用。” 他刚说完话,嘴唇又痴缠似的追了上来。
一只手捋开夏烧最里面那件质地凉手的衬衫,扶住他的腰,像乱摸,像拨弄吉他琴弦,一路顺着他的脊梁骨朝后腰下的股沟探去。
夏烧闷哼一声。
不得不说,他在内心称赞着,称赞着江浪霆那不亏是套过拳套、握过摩托车把手的手,掌心的每一处纹路、茧,都长得恰到好处,甚至每一下力道都如惊涛拍岸,再潮涨潮落,快感逐渐在银白的沙滩起伏。
这回倒没急着脱裤子,江浪霆的手从后绕到前,拨开夏烧松紧带的裤腰,再拨开内裤边缘。
夏烧平时在生活中爱穿运动装,这点很好,想拨开裤腰很容易。
等到被握住时,夏烧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他迟钝地哼哼几声,努力压抑着喉咙间快要溢满神智的呻吟,抓住江浪霆已经半裸露开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