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客人……”夏烧没有焦距。
江浪霆看他满眼水光,觉得有意思,捧住他小腹,时轻时重地揉捏,“有客人怎么了?”
夏烧急地捶了一下墙。
“他们真看不到,这里面能望外面,外面望不着里面……”江浪霆断断续续地说。
“你酒到底醒没有?”夏烧问。
江浪霆往他大腿根最柔软的内部捏一把,双臂从后面按着他的腰,一轻一重地刮搔。
“一想到要操你就醒了。”他说。
夏烧呼吸一紧,被按得认命,感觉后脖颈那块肉都快被江浪霆嘴唇磨得破皮。
看他下半身没轻没重地蹭过来,江浪霆被蹭得呼吸一深一浅,抓住电话亭扶手的手背崩出了青筋。
江浪霆之前全是过嘴瘾,夏烧要真放开了让他来,他倒往后退了一点点。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挺严肃:“没套……不行。” “我带了,”夏烧自己胀得也厉害,龇牙咧嘴地只想咬人,“在,在……”
一是想不出来在揣在身上的那处衣兜内了,他只好说:“你自己找找,在我身上。”
江浪霆吻一下他额角,笑着:“为什么想到要带套出来?”
夏烧羞得想用胳膊肘击他:“因为,因为你不是一喝酒就……”
说完最后一个字,夏烧咬咬嘴唇,还是没说得下去,他脸皮太薄了,远不及江浪霆的厚。
看夏烧说不出话,江浪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略重几分。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不动声色也像引诱”。
江浪霆在夏烧上衣兜内摸了一小块正方形包装的套出来,递到夏烧嘴边,让他咬着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