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言忙着工作,直到晚上十点,才有空拿起手机看一眼。她喝了一口黑咖啡,点开了女儿的消息。
韩如言很快就看完了,她把咖啡放到一边,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先给韩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以防文渊恶人先告状,她得把这事先告诉韩老爷子。韩如言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当初他能为了自己的面子,让她嫁给文渊,现在就能为了颜面,让她息事宁人。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就不是那个只能听从父亲的命令行事的韩如言了。
电话接通,韩如言言简意赅地说道:“爸,我要和文渊离婚,他出轨了,还让清墨逮了个正着。”
韩老爷子一听,气得直用拐杖敲击地面。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文渊那小子,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韩如言冷笑,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已经大权在握的韩如言也不再客气,嘲讽道:“爸,文渊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他了。我不信这么多年来,他做过的事,您一点都不知道。就是因为您一味地纵容,还有我一味地忍让,才会让他以为自己做的事谁都不知道。文渊从来都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他的野心与他的实力不符,早晚都会出岔子。爸,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他闹出什么事端。”
韩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疲惫。
“行,这事我不管了。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管的够多了。文渊不争气,我也没法儿为他求情。”
韩如言挂断了电话,拿起已经变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嫌弃道:“难喝。”
韩如言的动作很快,她趁着文渊还想着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带着搜集好的证据去了一趟文家。
文老爷子本来还想替儿子求求情,可当他看到文渊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之后,气得昏了过去。
文老爷子醒来之后,拿着棍子揍了文渊一顿,让他给韩如言道歉。
韩如言懒得看他们爷俩演苦肉计,干脆地说明这婚非离不可。
文老爷子身体不太好,说了一会儿就先回房间了。
韩如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冷眼看着脸色涨红的文渊。
“如果不想文家跟着你一起丢脸的话,就把这离婚协议书签了。你净身出户,清墨归我。从此以后,我和清墨与你再无瓜葛。精神损失费之类的我就不要了,料你也没钱赔给我。”
这番话说得文渊从沙发上暴起,脸色通红,额角青筋都露出来了。他愤怒地指着韩如言,破口大骂:“韩如言,你不要太过分!清墨跟我姓,是我的女儿,凭什么归你?我在你们韩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便过错方是我,你也不用这么绝情吧?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就是只知道工作和钱的机器人!你根本就没有心,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只把我当成是应付你父亲的工具罢了!”
文渊还不解气,继续道:“还有精神损失费?你也好意思说出来?呵……我想你爹根本就不知道吧,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你一次都没让我碰过!就连要孩子的时候,你也没有!真是太好笑了,我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竟然连自己老婆都没碰过!去你妈的,韩如言你个臭女人,老子今天就要形式作为丈夫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