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 / 2)

我在古代开医馆 ai呀呀 2109 字 5个月前

“对了。”裴疏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有认识的邻居需要诊病吗?”

杨柏恒:“对面不远处的楚家大婶,先前得了风寒,想请我去看病来着……”

裴疏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杨家,前往隔壁楚家,给楚家大婶医治了风寒,顺带帮她家女儿,治了哮喘,又给楚大伯推拿了肩颈,外加帮楚大爷缓解了面瘫,这一大家子,给了他四个治疗点,又能多活四个时辰。

热心的楚家大婶,又给他介绍了六个邻居,不外乎是些肩疼腰疼的小毛病,裴疏帮忙扎针诊治了,一共收了一贯铜板。

【宿主治疗点:10】

【宿主死亡倒计时:十个时辰。】

还有十个点,也就是二十个小时,能撑到明天中午了。

裴疏思及至此,倒也不再着急寻人看病。

他转身打算前往杨家,在路过一个小巷路口的时候,发现巷口边有一个老伯在卖烧饼,远方的红日只剩下点点残阳,老伯的烧饼摊升腾起袅袅的白气,裴疏情不自禁的揉了揉鼻子,而后脚步不听使唤的,走到了老伯的烧饼摊前。

刚穿过来的时候,裴疏两手空空,身上除了雪凤冰王笛和太素九针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一点银钱都没有,口袋比脸还干净,连个烧饼都买不起的那种。

裴疏叹了一口气,谁又能想得到,他这么一个穷鬼万花,前几天还身怀千金呢。 在进入龙门荒漠之前,他给一个商会富商治病,为了谢他,富商赠了千金给他,只不过这些钱,几天功夫就被“裴大漏勺”花光光了。

去最豪华的酒店吃了三天三夜,赏最美的歌舞,品尝最好的美酒,入了龙门荒漠,又找金香玉老板娘斗酒吃肉,大醉一场后只剩下二十两银子,最后路遇受伤的天策小将军还慷慨解囊了一把……

他就啥都没有了。

裴疏,他本人就是个大漏勺,钱在他手里,基本就是走个过场,留不住,天生自带败家子属性。

说得好听点,则可以形容他骨子里写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说难听点呢,则可以骂他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浪荡败家子。

作者有话要说:

记住本章裴-境泽的发言:

“我,裴境泽,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从这跳下去,也绝不会在医馆行医。”

第4章 烧饼

“钱”到用时方恨少。

裴疏:可我钱多的时候,我也嫌拿的手痒啊。

他拎起手里的那一串铜板,铃铃铛铛的响过一阵后,裴疏走到了烧饼摊前,心想大鱼大肉吃不起,买几个烧饼还是可以的。

烧饼摊前的老伯,是个五十岁的老汉,面相十分和善,他在这路口,卖烧饼十来年了,手艺非常好,他的烧饼,又大又实诚,要远行的客人,就喜欢买他几个烧饼在路上吃。

何老伯把自己的大烧饼,做得像个大铜钱一样,同样也可以把烧饼串成一串,十分便于携带。

卖烧饼的老伯看着自己摊铺上有人脑袋大的一个烧饼,在心里美滋滋的想到:这么大一个的烧饼,就他家独有,他卖烧饼的何老伯最实诚。

女人小孩子,估计一个烧饼都吃不完,而那成年男子,就是最强壮的,估摸也就最多也就吃两个,何老伯抬起眼眸,正好看见了个白衣公子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何老伯心想,这样文雅的白衣书生,虽然长得又高又俊,可内里肯定是个柔弱花架子。

他家的烧饼,估计只能吃得下一个。

等对方来买烧饼的时候,预备给他拿一个就行了。

何老伯赶在对方在烧饼摊前站定之前,先吆喝一声价格:“烧饼,三文钱一个的烧饼。”

裴疏:“老伯,给我拿十个。”

何老伯心下一惊,但他也是个老江湖了,面色没有表露出丝毫震惊,他立马反应了过来,估计是眼前的俊秀小书生要赶路远行,买十个烧饼当路上的干粮,十个烧饼,应该够对方吃个三四天了。

手脚利落的用油纸给裴疏包了十个烧饼,因为想到这烧饼人家是要带到路上吃的,何老伯特意十分贴心的给对方包的十分严实。

裴疏对着老伯轻轻一笑,接过十个烧饼后,把三十文钱递给了对方。

裴疏拿着十个烧饼,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远处残阳落日十分壮丽漂亮,春日晚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冰凉,路边的枝丫生长出新叶,在残阳下镀上一层金边,他随意在一处石阶前坐下,打开手中油纸包裹着的烧饼,一边欣赏落日余晖,一边撕开烧饼,开始吃了起来。

何老伯包裹得十分严实,裴疏打开的时候,还略微费了点功夫。

裴疏坐着的台阶,离何老伯的烧饼摊不远,就在斜对面,卖烧饼的何老伯坐在摊位前,正好能看到斜对面不远处坐着的裴疏,看到这个白衣男子在落日余晖下的侧颜。

对方的一身白衣被残阳染上了金辉,身后的墨发垂坠在腰间,雪白的发带夹杂在墨色的长发之中,清风拂过的时候,微卷起几缕发丝,在金光下点点翻飞。

卖烧饼的何老伯忍不住在心里连连惊叹:好一个风华俊俏的少年郎。

对方吃烧饼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吃的不是两三文钱的烧饼,而是价值上千金的山珍海味一般,就连卖了十几年烧饼的何老伯,在那一刻起,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卖的烧饼有那么好吃吗?

何老伯不知道,但是他很高兴。

只因为自从白衣男子坐在他斜对面吃烧饼之后,他的烧饼摊生意比往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这么一会子,比他过去一整天卖出去的还要多。

何老伯美滋滋的给一个小丫鬟递上两个烧饼,接过六个铜板,忍不住的哼起一阵小曲儿,等到夜里回家,一定要喝点小酒儿。

他把铜钱串好,忍不住又往那白衣男子身上看过去。

何老伯在心里真是恨不得对方天天坐在那吃烧饼。

“等等……”何老伯眉头一皱,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