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转过脸, 对林承轻声说:“林承你先下去。”
林承没说什么,听了时周周的话,离开了露台。
露台上只剩下时周周和林宴两个人。
时周周紧张无措地抠着手指,她抿了抿唇,像是做了一番建设,在肚子里打好草稿, 才开口说:“爸……爸爸,刚才是我看了你跟妈妈写的贺卡才掉眼泪的,不关他的事,他没有欺负过我, 一次都没有,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太针对他?”
林宴被女儿的“爸爸”叫昏了头,一口答应:“好!不针对他!”
时周周仰起脸来, 认真地问:“你保证?”
女儿奴林宴立刻举手发誓:“我保证。”
时周周的嘴角轻轻上扬了些,“谢谢爸爸。”
林宴再次遭受了一记乖巧女儿发射过来的甜蜜暴击。
答应完林宴才突然清醒,他忽而很心酸。
因为他发现, 女儿叫的第一声“爸”,居然是为了林承那家伙。
林宴有点气闷,问时周周:“你很喜欢他吗周周?”
时周周有点窘涩地咬了下嘴唇, 轻微地点了点头。
然后才说:“他跟别人不一样, 在我被孤立的时候也没有像别的同学那样对我避而远之,而且还在我陷入困境时出手帮我。”
“他是所有人都远离我时,唯一一个向我靠近走来的人。”
“对我来说, 他很珍贵。”
还有一些话时周周没有说出口。
她心里的林承,不会人云亦云,他很有主见,很正直也很善良,有自己的傲气,也足够勇敢。
他的教养仿佛与生俱来,说话做事从不逾矩,向来有分寸感。
他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几乎数都数不清,每一点都让她喜欢。
林宴最终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以后不再为难他。”他对女儿保证。
结束了这场谈话后,林宴回了房间去拿酒,等他拎着酒出来要下楼时,忽然又停下脚步,仿佛很不甘心,问时周周:“周周,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林承重要?”
时周周:“……”
她蹙着眉很认真道:“这没可比性啊,你俩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没听到想听的答案的老父亲心酸又伤心地拎着酒下楼去找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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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周周的生日过后,距离省级运动会开幕的时间越来越近。
时烟不止每节体育课都被体育老师按着训练,就连每天最后一节的自习课都给了体育老师。
其他三个人也没差。
林宴和林承会在自习课的时候如篮球场被篮球教练系统地训练,讨论打球时的战术问题。
而时周周则要去舞蹈室排练拉拉队的舞蹈,在那儿还遇见了同样成为了拉拉队选手的凌梦。
一来二去,凌梦和时周周混熟,休息一起聊天吃零食,偶尔还会拉着时周周偷偷跑出去买奶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