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灿吐出口气,解释说没有。
对方摆摆手:“是好事的啦,身材这么赞的人形按摩棒,你抓紧时间好好利用着点,采阳补阴嘛。”
她抬头望天花板,选择闭口不言。
越抹越黑。
如此又过去一天,吴姐急匆匆地进休息室来找到她,“灿灿,麻烦你帮我个忙。”
在永乐宫这几年,对方没少帮自己解围,程星灿关了游戏,“怎么回事啊?”
“沈倬今晚过来直接开了窦曼的台,现在估计是玩上头了,正拿鞭子抽她呢,再搞下去,窦曼怕是真要被玩进医院。”
“呃,他这个癖好,不是公开的秘密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之间玩的情趣吧。”
程星灿没听懂她什么意思。
吴姐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关键问题就是这回不是情趣,窦曼脑子抽了,竟然打电话给沈倬说些有的没的,还威胁他要抛弃自己就自杀,沈倬今晚不就过来了吗,扬言要送她一程。”
当妈妈桑最怕碰到这种新来的,经常看不清自己身份,动不动就把露水情缘当真爱。 程星灿说话踌躇:“你不会是要我去劝她别想不开吧……”
她一没学过心理学二没有舌灿莲花,何德何能啊。
吴姐一跺脚:“哎呀,我是要你去劝劝沈倬,咱们这儿就你跟他有交情了,先把窦曼弄出来,回头等她离了永乐宫,要死要活都跟我们没关系。”
会所要死了人,确实是挺晦气影响生意的,可要她去劝沈倬……
程星灿眨眨眼。
估计挂的就该是她自己了吧。
“哎呀,别耽误了,再耽误真要出人命了。”
不等她再犹豫,吴姐拽着她的胳膊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