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的床上,一男一女纠缠作一团,前者压在后者身上,耳鬓厮磨的同时有条不紊地除去彼此衣物。
程星灿愈发确定,沉倬这厮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处于发情状态的公狗,明明刚才还在一楼大厅,顷刻间就被他拽进了酒店客房。
她存在的意义,大概也只有陪他做爱这么点用了。
“在想什么?”
男人咬了咬她的脖子,嗓音低沉不悦地问。
“没什么。”
窗帘开了一半,夕阳余晖照耀在他赤裸健硕的身体上,胯间充血的雄伟正对她虎视眈眈。
总是吃药也挺烦的,程星灿推了推他,提醒道:“戴套。”
架起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他挺腰轻轻戳弄濡湿的入口,笑得蔫坏:“不戴你又当如何?”
“那随便你吧。”
她一个收钱办事的还能怎么样呢,让他玩开心是本分,吃药又不会死人。
她扭头看向一边,对着他的侧脸兴致缺缺。
“呵,屁事多。”
他不屑地冷嗤,忽地扔了她两条腿跳下床,再回来拿着两盒避孕套抛到她身上,“起来给老子戴,慢一秒插你嘴里。”
程星灿心情低落,听他唠唠叨叨的更加烦闷,也顾不上要对他百依百顺了,当即还嘴:“你不怕断子绝孙就试试。”
她一定对得起他评价的“伶牙俐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斗嘴归斗嘴,她还是捡起了一盒起身爬向他。
正如这世间百态,遇到不如意的老板,骂几句发发闹骚就过去了,真不干却没那勇气。
沉倬懒散地半坐着,见两腿间的她笨拙地撕开避孕套,上套的动作也生涩得可以,终于失去耐心沉下脸,戳了戳她的额头低骂:“笨手笨脚的。”
说着夺过她手中的避孕套快速熟练地戴好,半打趣半训斥:“多看看学着点。”
她脸颊微红,赌气般扭转过头:“要你管……”
话音未落,被他捉住重新压倒在床,分开她两腿毫不犹豫地挺入,没好气地边说:“那就少整出这些屁事来。”
要戴套的是她,麻烦却丢给他。
窄穴容纳他的肿大,程星灿绵长地呼出口气,忽然好奇:“男人不爱戴套我能理解,可你搞过那么多女人,就没闹出过人命来?”
还是说,是他的精子不行?
她嘟囔着嘴,后一句只敢在心里嘀咕。
沉倬大概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阴沉着脸说:“那你尽管不吃药试一试。”
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激将法嘛,程星灿才没那么蠢,挑衅地跟他对视:“你做梦…啊…沉倬你个…混蛋…嗯……”
说不过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