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屿念说。
傅时琤不以为然:“你觉得这算喜剧吗?这出剧讲的不就是个一叶障目的故事?连感情都是被别人支配来的,这样的爱情你也想要?”“学长你好严肃啊,”夏屿念认真说,“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能支配爱情的东西很多,金钱、物质、人性的欲望,甚至荷尔蒙,这确实是一出讽刺剧,可越是这样,不才显得真正的爱情可贵吗?学长,你渴望爱情吗?”同样的问题,夏屿念也在secret上问过他。
傅时琤皱眉:“你问过几个人这个问题?”“没几个人,”夏屿念摇头,“学长不想回答就算了。”
“你对着谁都会说这些暧昧的话?”傅时琤沉了面色。
夏屿念不明所以,反问他:“这算暧昧的话吗?”“不算吗?”傅时琤其实想问,他到底用这样的话吊着多少个像陆微泽那样的傻子,但真要论起来,自己似乎也没立场说这个。
夏屿念从傅时琤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不屑一顾,心里免不得有些难受。
他这话只对两个人说过,一个是面前的傅时琤,一个是secret上的Fomero先生,可明明,是傅时琤不愿承认他们是一个人。
夏屿念低下声音:“学长不喜欢这个剧,今天不该跟我一起来的。”
天色已逐渐暗下,剧场外的路灯亮起,映着夏屿念明显情绪低落下去的脸。
傅时琤看着这样的夏屿念,心里隐约又升起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刚想再说些什么,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称,傅时琤拧眉。
铃声不停在响,那边没有挂断的意思,他只得按下接听。
“哥你终于肯接我接电话了。”
那头的人笑了一声。
傅时琤略微不耐:“有话直说。”
“哦,就是想通知你一声,我刚回家拿东西,发现你爸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刚已经打120把他拖去市一医院了,去不去看随你。”
傅时琤挂掉电话。
夏屿念还站在旁边,盯着地面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傅时琤提醒他:“你先回学校去吧。”
夏屿念愣了一下:“那学长你呢?”“我有事,不跟你一起走了,你早些回去吧,要不一会儿天晚了。”
夏屿念没再问,他点点头,最后说了句“学长再见”,转身走向了地铁口。
傅时琤看着夏屿念慢慢走远,心神莫名不宁,但也只能先打车离开。
进地铁站之前夏屿念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傅时琤已经拉开出租车门坐进车里。
夏屿念盯着那个方向,直到那辆车扬长而去,汇入滚滚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