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塘海市实在是奇怪得很,明明都长一个模样,为什么你们和那个叫苏阮星的人就是异性?”
“甚至和同伴都不是一个性别——你们就没怀疑过么?”
听到罗肃的话,那些先前还气势汹汹的校外份子及翟明都懵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们上课的时候有没有听过讲,不过一些基础知识应该知道吧,”罗肃继续点着额角,“我很好奇,高中生应该还有生物课吧?不,初中的时候就上过了——我没有看过你们的教材,不过,我想问,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你们接触到的植物与动物,分成几种性别呢?”
天台上的人面面相觑。
“两种……”有人小声开了口,他似乎被罗肃给说动了,“植物分为雄蕊和雌蕊,动物分为雄性与雌性。有些动植物可以变性,也有些本身就具备两种性别。”
罗肃点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既然如此,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单单只有‘人’被分为了三种性别?”
出声的人茫然了。
翟明蹙紧了眉毛,他总觉得罗肃在告诉他们某件足以破坏他们世界观的事情。本能的,翟明感到了一丝恐惧。
“你给我闭嘴!”他大喝一声,忽然从地上抡起了一根还沾着不明液体的铁棒,朝着罗肃猛地冲了过去,“老子又不是苏阮星那种假惺惺的好学生,知道这些没用的东西作甚?植物分几种性别关我屁事!”
袁峰吓了一跳,刚想哇哇大叫,便蓦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学校里的事情——
袁峰把倒口的惨叫咽了回去。
他怜悯地看了一眼扑过来的翟明。
翟明微怔:自己的二五仔发小为什么要用这种悲天悯人的佛祖眼神看自己?
下一刻,他算是知道袁峰为何要用慈悲的眼神望他了。
嘭!
在铁棒即将袭向罗肃的面门时,罗肃的身边突然蓦地浮现出了一层透明的弧形壁。
那不可窥见的壁垒为罗肃干脆利落地拦住了翟明的攻势,甚至反守为攻,将力反向回馈给了翟明。
翟明惨叫一声,只觉自己敲在了一面铁墙上,双手被反震地抖了三抖,差点没把手里的铁棒给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