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得辛苦,两颊陷下去,整张脸上仿佛只剩水灵灵的两只眼。萧潭忽然推开她,将她身体翻过,跪在自己前面,臀儿翘起,露出肥嫩的红穴。他扶住寻澜的腰,一入到底。
她是他的疆场,允他尽情挞伐。
萧潭又将寻澜送入顶峰,才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面泄出来。
寻澜双腿被磨破,萧潭将她横放在马背上,悠然地驾马回军营。此时晴天破云而出,乌云散去,天空如湛蓝的绸缎,光景越发明媚。
二人尚未察觉,不远处灌木林里已有暗箭蛰伏。
忽天外飞来一支箭,萧潭察觉时,那件已离他一寸之遥,他侧身去躲,羽箭结结实实地嵌进他的左臂,鲜血溅出来,染红寻澜的白衫,她惊叫出来。
萧潭驾马到泉水边,拔开羽箭,用泉水清洗伤处,又从寻澜裙角扯了一块布简易将伤口包扎。
寻澜冷静下来,回想方才,萧潭若慢上一瞬,只怕利箭要插进他心脏里面。
回了军营,军医查看萧潭伤口,不过一炷香时间,他的伤口已经泛出黑色,军医面露难色:“箭上有毒。”
寻澜震惊,愠怒着道:“何人如此胆大要伤本宫和驸马!下去彻查!”
萧潭却摆手道:“不必,此事不宜声张。”
寻澜疑惑地看着他。 军医给萧潭伤口消了毒,又重新包扎上,“幸好将军处理的及时,没让毒蔓延开。我已清理了将军伤口的毒素,伤口结痂之前,萧将军切记要护好伤处。”
萧潭点了点头,随后叫军医下去,营帐里只剩他和寻澜二人。
“刘惑已死,旧部皆以归降大魏,不会是刘惑的人。”他将伤他的羽箭在指尖把弄,片刻后,叫来人去查这支箭的来历。
萧潭寻澜率兵凯旋,回长安当日,那支箭的来历也被查出来了。
是阴州特产的橡木做的箭芯。
终于回到南风城里,寻澜沐浴过,疲惫靠在臂搁上,萧潭来寻她:“累了?”
寻澜钻入萧潭怀中:“嗯。就在我面前,你险些被人夺去性命,我真恨自己不能护你。”
“你不必护我,只要爱我就足矣。”
以前,寻澜总是狠不下心对付晋王。
现在她才意识到,她的心软,会变成伤她丈夫的利箭。
寻澜回长安,第一件事应是拿回国玺。晋王怎会轻而易举将国玺交出来?
她愁于此事,萧潭勾起手指,在她眉间山宇揉弄,“别老蹙着眉头,会老得快。”
“老得快?真的么?”
除了朝堂里的事,这位南风城里的公主都是一窍不通的。萧潭给寻澜换个姿势,让她枕着自己没有受伤的右肩,“假的。寻澜,国玺之事你不必操心,我会替你夺回来的。”
“我事事都要靠着自己的驸马,岂不是很没用?”
“是你慧眼识人,挑对了人。当权者,最重要是会识人用人。”
母后去后,一直是萧潭教她治国之道。
萧潭与她,如父如师。
“殿下想如何对付晋王?可还想留他性命?”
寻澜只要一想晋王做的那些糟心事,仅剩的情谊也消失了。
她摇头。
不必再顾及晋王的性命,萧潭做事便没了后顾之忧。他利落地找来当年皇宫里的旧宫人,将先帝生前的事细述,许多在先帝身边伺候过的宫人都能作证,那时先帝和还是太子的晋王已时有不和,最要紧的一次,先帝端了砚台砸了晋王。
先帝病危当夜,晋王领兵入宫也是事实。
一时间,舆论失了倒向。
寻澜纳闷:“我怎不知有这些宫人在?”
其实那些证言半真半假,萧潭要做的,是不给晋王留活路。他可以用光明磊落的法子对待晋王,可晋王也会光明磊落地对待寻澜吗??萧潭在逼晋王。
近日长安里都是关于晋王不孝之言,晋王觉得悲愤、可笑。他在朝中待不下去,家中也待不下去。
他的妻子是刘惑的女儿,刘惑一死,她像失心疯一般,天天缠着自己要自己还她父亲的命。当初刘惑和他联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晋王也没料到,刘惑会败于萧潭之手。
若没这些对他不利的舆论,只要他能说服尚书台,尚书台便会把国玺让给他。萧潭明显冲着他来,而且来势汹汹。 宫中端午宴,晋王带着妾室入宫,寻澜和萧潭坐在一处。寻澜但凡出现在众人面前,必是带着光辉。她娴熟地安排各项事宜,大至官员升迁,小至宫中琐事,她都要做定夺。
晋王在寻澜身上看到母亲的影子,可当宴会散去,寻澜和萧潭从西平道出宫,辇车就在西平门外,短短一截宫道,一眼到尾,寻澜却不肯走路,要萧潭背她。
寻澜在萧潭背上,仍是个小孩儿样子。
一团烈火烧着晋王胸腔。他仍记得,小时候背着寻澜走在宫道上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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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南风城》大结局,收藏破50要不要双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