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学习。物理数学那么难,你都学得会。这事比体育还简单。”
他提起嘉宝肩膀,非要她正对自己。圆滑的龙头顶向嘉宝嘴唇,嘉宝不肯张嘴。温定山捏住她两颊,逼她张开嘴巴,粗长硬物挺进她的口中,她的牙齿不乖顺地咬他。
他抓起嘉宝的头发,令她被迫打开牙关,叛逆的嘉宝不值他温柔,他一入几乎到她喉咙深处,嘉宝拼命推开他,干呕。
温定山扯来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低头撕咬嘉宝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乳房。
他摸一把嘉宝的阴部,已经湿润。
温定山唾口唾沫在手,伸进嘉宝私处涂抹,然后将自己送进去。嘉宝被活活劈开,她的叫声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乐着。
温定山掐住她大腿根:“会不会放松?咬得我没法动。”
她被大大地掰开,身底下是一朵茁长中的花,分泌潋滟的花汁。温定山不满足演独角戏,用手去捻她那一颗藏匿极深的珍珠,嘉宝声似困兽呜呼。
随着身体晃动,头顶吊灯也在晃,灯光被水晶打散,像五彩斑斓的星星。汗珠从温定山的额头滚落下来,滴到嘉宝身体上,在她身上流动融化。
她多想这只是一场噩梦,就算被撕裂在梦中,一觉睡醒,便迎来日出。
温定山把嘉宝放上方,擒她两只红彤彤的膝盖,叫她跪叠在自己身体上。几步之外是一扇巨大玻璃窗,被夜晚变化做一扇清晰的镜子。他扭着嘉宝的脑袋看过去,他肌肤是麦色,嘉宝是牛奶白,他问:“你叠在我身上,像不像是拿铁?”
嘉宝因他这句话,决定以后不再喝拿铁。
温定山浑身都是劲,做到床快散架,他决心放过嘉宝。十二点钟,对喜爱夜蒲的温定山来说,时候不算晚。嘉宝背对他躺着,他不知嘉宝睡没睡,自顾自说:“七叔今日来,商量要送你去国外,我知道他们的心思,其实是怕你长大报仇,你看看那些叔父,再看我,是不是亲切许多?”
嘉宝不理他,他就捏嘉宝的乳房,嘉宝手肘攻他,被他按怀里面,她骂一句“衰人”,温定山下贱地笑,“阿宝身体软的像豆腐,心肠比顽石还要硬。”
嘉宝的爸爸被杀,霍家乱作一锅粥,所有人虎视眈眈,想夺嘉宝的家产。温定山有句话说的没错,嘉宝跟他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他也有歹心,可看在嘉宝面子上,暂时不会让霍家易姓。
嘉宝睡着,卧室突然地安静。温定山熄灯、点烟,听窗户外风和雨对话。
嘉宝去上学,浑浑噩噩。同岁友人的世界是莎士比亚、王尔德,她的世界是安全套、性虐待。林珍儿约她去平安夜派对,嘉宝婉拒,孙亚男事后跟林珍儿说:“阿宝刚失去父亲,哪有心情出去玩?”
林珍儿说:“我也只是想要让她不要沉溺悲伤。”
放学后司机接嘉宝回家,神色凝重:“大小姐,少爷在监狱中被人捅刀,现在在重症室,我们要不要先去医院?” “不必,回家吧。”
霍嘉樑是霍家长男,三月前因经济犯罪入狱,被判刑十年。
温定山在医院待到半夜,霍嘉樑抢救无效,失血过多死亡。他跟了霍嘉樑许多年,最后送他一程,仁至义尽。
嘉宝没等到温定山回来,十一点钟,菲佣喊她接电话,是霍嘉业的电话,她握住听筒,态度冷冷淡淡。
霍嘉业问:“温定山呢?”
“还在医院。”?“你跟他说,明天我要见他。”?“你自己去医院找他吧。”
霍嘉业吸粉吸坏脑子,对着电话求嘉宝说:“温生比爹地还要疼爱你,嘉宝,你求他施舍哥哥好不好?哥哥快死了。”
嘉宝索性直接挂断电话,两行眼泪流下来。她的眼泪不要钱,随意擦干净。等后半夜温定山回来,她把霍嘉业打电话的事情转告温定山:“二哥要见你。”
“我知道。”
霍嘉业白天去公司大楼找他,被他拒见。换做是过去的霍家二少,一定当街痛骂他,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话。但现在他的脑子都成了白粉,为了白粉,别说求他,钻他胯也愿意。
他讨厌霍嘉业是一码事,嘉宝讨厌霍嘉业是另一码事。
“他好歹是你亲哥哥,嘉宝,你对他太冷血。”
“有吗?他为了二两白粉,把我卖给你,他不冷血?”
嘉宝穿一身耀耀闪光的白色缎面睡裙,坐在温定山大腿上,她冷雨一般的眼,凝视温定山。他发现嘉宝的目光,裂开嘴笑:“嘉宝被我迷住了?”?“咸湿佬,旺角一抓一大把,有什么可迷人?”
他箍紧嘉宝腰肢,反剪她的双手。嘉宝身体逼不得已地向他送过去,温定山张嘴去舔她乳房,睡衣布料被他唾液浸湿,粘在她乳头上,一个透明的圈显露出来,粉尖尖凸立。
他恶狠狠用牙齿撕磨嘉宝乳尖,嘉宝让他滚,他问:“这么靓的咸湿佬猥亵你,是大小姐赚到。”
嘉宝把他和油尖旺的咸湿佬做比,他不服气,于是把嘉宝压在沙发上,问她:“我是咸湿佬,你就是凤姑,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妓女被人骑,还有钱赚,在你眼里,我连妓女都不如。”
········
这本背景设定1996,1997的香港,不要带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