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几个学生妹,专为迎一些变态佬的特殊癖好。穿学生制服,白衬衫百褶裙,白花花的大腿,是人间毒药。几人喝高,每人搂着个学生妹当场就干起来。还剩最靓的一个,怯生生的眼,像迷路的小鹿,是专门留给温定山的。
涂脂抹粉一张脸,哪比得上嘉宝千分之一。温定山硬不起来,推开她,离场回半山豪宅。他买下一座风水宝地,要做嘉宝的成年礼物,但是游览遍世界地图,又觉得香港的土地太寒酸,嘉宝以前对他好,他巴不得买下月球送给她。
今日林珍儿生日,嘉宝去给她庆生,和温定山几乎同时到家,她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裙子。柠檬黄的连衣裙,一根细细的皮带在腰处收紧,她梳着高马尾,同色的发花。露出来的白胳膊白腿,让温定山这个小偷用目光盗窃她的青春。
温定山醉醺醺抱住她的腰,蛮力十足,生怕折不断她的腰肢。
“你滚,味道恶心死了。”?“你知不知当年我入社团,对关二爷发誓,心里偷偷说等我出人头地、报仇雪恨那一日,要睡遍红港女明星?嘉宝,你不该对我好,叫我心和身体都只认得你一个。”
“知你老母,放开我。”
他掰过她的脸,望着自己。
她的脸颊被揉变形,温定山痴笑,“学校教你讲粗口?”
当然不是学校教的。
嫌犯就在她面前,她却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
她的脸被大佬的手揉得通红,能拿他怎么办?嘉宝咬一口他的户口,不要出血不罢休,温定山知痛地叫喊:“别咬,咬破了握不住枪,谁保护你?”
“我自己能保护。枪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送她去林珍儿家的保镖讲她今夜很开心,和一堆妹仔歌唱onica,扮麦当娜。一回到半山,她便是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她的心仿佛是一个切不开的固体,子弹都穿不透。
温定山直接翻开她的裙摆,手盖被内裤包紧的屁股上面,像握着两个弹力球。
身体柔软就足够。
她虽好,但客观来讲,还算不上是世界最好。香港小姐总冠军都会有争议,女人,没有绝对的美丽。
可温定山就是离不开她。
他玩够她的臀部,便撕开内裤,用自己挺起来那一坨去捻她的娇花,咸湿手摸她被剃光的三角地带,“剃得够净。”
电视台正好在播霍嘉玟的广告,电视机里的霍嘉玟,像个玩偶的摆着各种撩人姿势。
女学生也好,女明星也好,都像商品,在物欲横流的红港待价而沽。
“下一次不听话要跑,我就剃光你头发。同尼姑做爱,全港只有我一人有此艳福。”
“疯子。”嘉宝一巴掌拍向他胡说八道的嘴。 “骂我疯子?你不也是被我蹭两下就湿?我该怎么叫你骚货?”
原谅他八岁被妓女收养,吐不出好话。
他高价为她买来一件衫,再亲手撕碎。亦觉得可惜,但不动用点暴力,嘉宝怎么会轻易为他打开?
释放热物,抬着她的腿根一通蹭,再将她阴道对准,没有余地地吃下去。
嘉宝坐在他身上,被他托着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摆动,两只腿可怜巴巴掉在他腿两侧。骨头已经溃烂了,目光也迷失。
温定山用他赤裸的野蛮,击穿她的心。他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什么都有了,他却又回到二十年前,一无所有、漫无目的。
嘉宝溢出的声音是针,密密麻麻,戳他每一根神经。他发了疯,直攻她最敏感那一点。他们彼此太熟悉,缺乏爱情的神秘性,只有赤裸原始丑恶的本能,让血流加快,下一秒就要受刺激死去,再下一秒又要被刺激得活过来。
嘉宝十指几乎扎进了他肩部肌肉里面。
“温定山,放过我。”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像珠链的线绳被扯断,珠子稀里哗啦掉满地。忽然她身体抖动,由里到外,温定山的西裤被打水浸湿,湿漉漉的痕迹诉说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
嘉宝瘫在他怀里,饮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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