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詞大笑出声:“好,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如何对待这个行为不正经的和尚!”
韦纯提着剑的手越握越紧,她步步的靠近那被绑在柱上的秦狇,秦狇望着她温柔一笑:“动手吧,一切都是秦狇的错。”“是,你是有错,而且大错特错,你错就错在对人们太过慈爱,对于欺负你的人你也总是笑脸相迎,你错就错在应该早些告诉我你的心意,你错就错在一切的事情都想靠自己来背....”
韦纯的话让陇詞的眉头越皱越深,突然他像明白了什么,对一旁侍卫大喊出声:“来人,拦住她,快!”
“你错就错在只会让我伤心,你错就错在你触动了我的心,你错就错在不听我的话,你错就错在来了我家...”
那群侍卫上前拦截,可韦纯手握长剑,他们也并不敢靠前,这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是他们能伤害的。
“拦住她,你们这群废物!”陇詞大骂出声,一把扯过一旁人的剑,对着韦纯跑去,韦纯依旧朝前行进。
她对着秦狇突然手起手落便把绑在秦狇身上的绳子划断了,到脚边时,她的脖子上被架了一把长剑,那冰冷的气息让韦纯停顿了一下。
秦狇脸色大变:“詞王爷,一切都是秦狇的错,纯儿已嫁给秦狇为妻,一切的罪过就都该由秦狇来担。”
下方愕然静止,陇詞手下忽的一用劲,那长剑便在韦纯的脖间划了一道血印。
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
“纯儿,快躲开!”秦狇大喊,韦纯却对他温柔一笑,扬起剑在秦狇的脚上划了一下,那绳子还没有断开,秦狇脚下一用劲,便将绳子扯断了,疾跑过来。
韦纯脸色很是惨白,但是依旧一脸温柔笑意的望着秦狇:“韦纯从不后悔,嫁给你是韦纯三生有幸。”
秦狇心痛的抱过她:“我妻,谢谢你。”而他的右手却紧紧地握着陇詞那架在韦纯脖上的长剑的剑身。
他的目光很冷,伤害韦纯的人,他定不轻饶!
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