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动,那沾染的面积只会越来越大。
毕方的心里如同猫爪了般的难受,他现在想骂天,他的衣服啊!
正当他纠结郁闷快死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一想到那个可能,他脸色变得更沉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一跃到房顶。
他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点,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便是距离,这崇明国军营与南城的距离貌似过远了。
一般行军打仗安营扎寨两公里左右,为的是怕浪费过多体力,那么从今天早上那个士卒的报道可得知,三公里,这明显多出了一公里。
泥土湿润,空气潮湿,说明这地方经常下雨,那么如果军营地势过高,南城地势低平的话,最好的攻城方法,水!
这样一想他身体跃入空中,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的所有高地,一边观察,一边心中一阵吐槽,那雒玥是傻了吗?带兵打仗哪有不看边境地势图的?
这四周到底有没有水坝啊?他有些急了。
而且,这次战争开打的也很奇怪,明老将军和北文将军领兵打仗几十年了,不会对这南城地势不熟啊?为什么没人在开会议论的时候提出来?
凌戍一刀破开了那帐篷后,抬手扒开那条缝身体便钻入其中,入眼的是许多的木箱子还有麻袋。
“戍哥我们怎么办?”跟随其后进来的一男子问着凌戍。
凌戍走到那写堆积的麻袋边,手中匕首一起一落,“哗哗”的粟米如瀑布般滴落在地面上。
“烧!”
毕方找到了水坝,那里确实有一队崇明国的士兵,好奇怪,他们南城的人呢?
南城就算再无能,那也肯定有能传信息的手段才是吧。
正当他的身体落在水坝上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大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