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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其琰随着军队班师回朝,还未曾到过家,便被召进了宫。
陈遥夕揪心不已,儿子参军是她支持的,只是她并没有表面那么风云淡轻的,这一年不信佛的她都不知抄了多少道佛经,只求儿子平安归来。
“你那么多朋友倒是去打听打听呀!听听怎么单单把他召进宫里了呢?是不是琰哥儿犯错了啊?”陈遥夕急得去推酒气熏熏的姜兆生。
姜老爷一大早又不知在哪个销魂窝回来了,还宿醉着,他怒睁着眼,“你个头发长的!这进宫了不就是要封官了么!什么……什么犯错!”
陈遥夕气得又推了他一下,“老爷这一年来,外头花花绿绿地迷了眼,连琰哥儿都不管了是不是?庶子就不是老爷的亲儿子了吗!”
姜老爷被她推得心烦,更别提她那些话刺得他耳朵疼,还是外头的好,又乖又不闹事!
他迷迷糊糊地起来,作势就往外头走。
陈遥夕知道他要去寻静云,反倒乐得清静了。姜兆生自打来了京城酗酒无度的,她早看不过眼,还不如让静云伺候算了!
姜兆生迷迷瞪瞪地跨过门槛,顺着蜡烛光,正巧看到静云和他身边的丰泉挨得紧紧的,两人贴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也没有在意,只是随意解了腰带,“静云啊!来伺候我!” 听了他的声音,两人便触电一般地分开了,静云不安地看着他,坐在床边不敢动。
反倒是丰泉,见了他便低头哈腰地走过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双眼眯成一道缝,因为人长得胖,脸圆憨厚的,看着便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老爷,听说香儿准备了新花样伺候你,就等着老爷您去呢!”丰泉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香儿是他在外头新养的小乐姬,年纪小又嘴甜,姜兆生只是听着,身体都要酥软了一半,他闻言便把手上的腰带往丰泉身上一丢。
丰泉忙跪到地上把那腰带捡起来,又乐呵着给姜老爷系上腰带。
姜老爷见他系好腰带了,又走去静云身边,伸手捏了捏她丰满的双乳,“下次回来再肏你!骚货!”
说罢转身就走,他走得摇摇晃晃,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静云和丰泉看着他的目光都阴狠而厌恶,像啐了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