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碍于世界限制它们只能沉睡到最后一刻，但怎么样也不该变成这样啊！

而其他鬼魂则是如狗腿子一样端茶倒水，被奥斯顿四处指挥着，偏偏它们还心甘情愿，让那些厉鬼很是不耻，心中大骂都是有这样的鬼魂才害得它们这样的厉鬼变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

程良邈推开门的瞬间，所有鬼魂都惊了。

几个厉鬼更是想着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纷纷开口试图鼓动一下程良邈的情绪，只要程良邈有想要对付顾无计的意思，它们就能找到机会附身到对方身上，这样顾无计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继续折辱它们了。

按厉鬼们的想法，这肯定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这画面就很容易让人误会了，只要他们将顾无计的形象说成那种无恶不作连鬼魂都不放过的恶人，肯定能让程良邈有负面情绪。

“快走！小心这个顾无计！”

“他根本不是个普通人！会杀了你的——”

在几个厉鬼激烈的控诉之中，程良邈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他缓缓上前，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顾无计，就好像混杂着愧疚，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之前的事情，非常抱歉。”

没错，程良邈虽然撞上了顾无计这样堪称惊悚的画面，但由于他对顾无计的滤镜太强太深了，因此飞快就习惯了，只觉得顾无计这样的高人肯定会有些特别。

至于什么顾无计会不会给他带来危险，这怎么可能！要是顾无计真的想对他下杀手，早在颁奖典礼的时候他就已经没命了！ 原本程良邈还想要逃避，但现在眼看着都直接撞上顾无计对付鬼的画面了，他也就鼓起勇气选择了道歉。

厉鬼们：“……”靠，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啊！这又不是什么言情剧。

“道歉？”顾无计很茫然，“你有做过什么吗？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

程良邈原本想着顾无计是不是为了让他放宽心才这样说的，但仔细一看，顾无计那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时间，程良邈不知道是应该开心顾无计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态度，还是伤心顾无计居然这么没注意到他的态度……

奥斯顿心中冷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还敢对顾无计有意思，真是想太多了，“看来你是误闯入这里了，幸好遇到了我们。你就在这边好好等着吧，等事情解决完，你自然就能够回到现实。”

顾无计也陡然反应过来这一点，歉意的看着程良邈，“就辛苦你了。”

程良邈当然是开口说自己完全没有问题，随后神情复杂的坐在一旁。他今天是终于清楚自己和顾无计之间的关系了，这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对别人顾无计而言，他根本就只是个知道名字的路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