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第三军团长无奈地道,可我刚刚不是给你了第一军团长的口信视频吗?
是。
第三军团长又道,军衔,士兵编号,我全都报对了,还有什么小秘密以前咱们也不算太熟,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真的没有被虫族寄生。要是被虫族寄生了,我能说用能源光照虫族的这种话吗?
郝天小小声音地说,也有可能是,您想把能源灯毁了,就算牺牲在那个黑洞里的所有虫族也在所不惜呢。
第三军团长:
你可以带我去能源光底下照一照。我不怕事儿,就怕你不信我。不愿意配合我。 要是我不怕能源光,我就是真的第三军团长。
郝天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这倒也是个办法。
科研技术部好像跟他们说过被寄生的人类,还是怕能源光的。
于是,他让人看好了第三军团长,他去叫出护卫队成员们,就命令着护卫队的成员开着机甲,带着第三军团长在能源光下绕了一圈。
这绕了一圈以后,第三军团长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郝天这才发觉是闹乌龙了,他慌忙把人放了下来。
第三军团长扭着特制捆绑绳捆绑后有些僵硬的手腕,郝天深低着头,以为第三军团长要训自己,先道了歉。
对不起!!!
第三军团长看了看低着头的郝天,无所谓地道。
你这样警戒也是对的,毕竟是主舰队。
你要是真的天真的就这么把我放过去了,我反对会觉得你大概也就做到中校,就做到头了。
随便说一句就把主舰队的控制权让出去了,那像话吗?
郝天摩挲了一下脸颊。
咳咳,刚刚您在椅子上坐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但是他也没有再继续反驳他的长官,只是将控制权让给了第三军团长,让他来操作。
这件事,没人干过。第三军团长向他解析道。
郝天:
猜到了。
操作稍微不准一点,让灯台被其他星球的引力吸走了,那就成了大麻烦,所以必须手动操作,不能交给人工智能。
疑问人工智能是有安全隐患的,万一人工智能被人入侵了什么的,人工智能故障了,有这样的故障就不好了。
我们把灯台往下推一点点,能照到底下的黑洞就万事大吉,不能因为自动挡天天用,就忘掉手动挡吧。
郝天知道自己身上还有着绑了第三军团长的小辫子,他只能应和,免得第三军团长不开心了,把他违纪的事搬出来。
您说的对。都对,没有错的。
看到郝天那个配合的表现,第三军团长就满意了。
接下来的事儿非常需要配合度。
你对这个主舰的参数有了解吗?
当初的副官考核郝天的战斗力没有当时的第一名解程厉害,但是其他业务能力还是相当优秀的。
第三军团长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像餐馆服务生报菜名一样报了一溜烟。
点什么说什么。
然后第三军团长满意得看了眼他,叫他上了副舰长的位置。 要是毁了,两个千古罪人。
郝天苦笑了一声,是。您可别说了,我已经很有压力了!!!
是我操作,你放一半的心。我可不是金多。他瞄准特别烂,我可是神枪手。
可是这能和瞄准一样吗?郝天问。
第三军团长思索了一下。不一样。
郝天这就放心了。
这大概和抓娃娃机是一个道理。
郝天听着觉得越发的不靠谱了。
第三军团长为了更清晰地看见灯台,将整个星舰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转到了第二盏能源灯和第一盏能源灯之间的那一面。
因为如果在第一盏灯和虫圈外的那一面去推这个能源灯,同在一条线上的第二、三、四盏能源灯的光可能会干扰他的视线,但是只有第一盏能源灯他就能看的非常清晰了,除了这一盏以外,全是黑暗的。
停好了位置,第三军团长伸出了被他称为抓娃娃机的主舰队前铁爪头,左右各伸出一道长链子,然后抱着能源灯往下降了降。
在帝国监督着能源灯状况的科室,第一时间发现了能源灯的状况,瞬时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科室里面打报告的打报告,发通讯流的发通讯流乱成了一团。
好好的能源灯!怎么往下落了呢。
元帅他们的点灯任务没事吧!
第一盏能源灯要是成了太空垃圾,再做一盏灯要耗费多长时间?能给我做个评估吗?
哦,我说真的,我们不是在开玩笑,能源灯掉下来了。
因为这种大变动,蒋石英都被人请来了。
他身上还有做机甲的油点子。
他镇定地一手揣着兜,拿着一个可以远眺虫圈的太空望远镜望着,还吃了一口每次完的面包,最近为了给贺星渊做那东西,他废寝忘食的,
观察了一阵之后,在众人沉重的目光中,他轻松得道。
嗨,你们着急什么呢。
你们再量量,天没塌,哪有以平移的速度落下来的天,他们这么平移着落下来,肯定会给推回去的嘛。
众研究员:
瞧瞧,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们的心都要死了。
也明白了一件事,这是人为,不是天灾。
他们怎么能动灯台!!
辉戊的军人胆子也太大了。 蒋院长拿下了望远镜,训话道,我们的科技做出来,就是要用的,懂得变通知道吗?
拿一开始就是为了给军人们开辟一条前往虫圈的路才设计的,挡路了还是别的地方要照,人家用用就用了呗。
别把我们的灯台当成神庙前供奉的蜡烛,碰都不敢碰。那才成了笑话。
蒋院长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我们啊,一直在屠神,不是在供奉。
全息空间
乌兰。
希泽的头发柔顺得披在肩头,紫色的眸子有些迷茫地逡巡着这个空无一物的白色空间。
如果他的精神力不够强,被数据影响地忘记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兴许会把这里当做一个封闭的真实空间。
可是他清楚地记得他是为了跟这个人工智能对话才进来的。
这是人工智能的世界。
因为他的精神力和程序产生接触,所以进入了这个人工智能构造的全息世界里。
既然这是那个人工智能的世界,那个人工智能应该在吧?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呼唤着那个人工智能的名字,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他知道这个人工智能一定就在这里。可是对方不愿意跟他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