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很腹黑_34(1 / 2)

范士仁正站立难安,低垂的双眸不经意瞥到放在窗边矮桌上的那个已经燃尽的熏香小鼎,眉宇一皱,像想到了什么,可被大夫一句低吟给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大夫轻蹙着眉头,不解地自语:“真是奇了怪了,为何这病人的血液内会残留亦炎散的药引子呢?”

范士仁一听,眼神黯了黯。

……

☆、第35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给人换个衣服都被甩了一耳光 (16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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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开好了药方,范士仁手一抓一挥,让其中一名手下赶紧去抓药,其他的都被赶去各自岗位执勤去了。

大夫在临走时,还唠唠叨叨地念了范士仁好一大段注意事项后,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可不是,来时被人揪来提去的,什么面子都没了,现在好不容易出了口怨气,当然要潇洒走一回,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大夫走远后,范士仁第一时间并不是关心寒湘云的病情,而是要怎么为自己洗脱罪名,此时,他的办案精神爆棚,所有有关的线索都要一探究竟。他立马走到窗边的矮桌前,一手便拿起那个熏香小鼎,因为刚才他突然忆起在事发之前,自己曾吸取过燃烧的熏香气息而导致头晕目眩了一会,或许会和这个东西有关……

他把小鼎放到眼前,凑近翻来覆去地细细研究,又打开鼎盖闻了闻,都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是我多虑了?

他把小鼎放回桌上,摸摸下巴,有点苦恼,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小鼎,看着看着,突然他剑眉一挑,鹰眸瞬间睁大,因为,在那个雕工精细的镂空鼎盖小孔中,沾了少许细细的白色粉末,他眼睛一亮,赶紧伸出一指摸下那丁点的粉末,在指尖搓了搓,放到鼻间一闻,立马传出丝丝神经麻痹的感觉,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正在疑惑为何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扬墨池家时,扬墨池就手拿一套纯白的内衫走过来了,他看到范士仁如此无所事事地站在窗前“欣赏”风景,便把手中的内衫放到他手里,用非常“体贴”病人的口吻说:“士仁,寒湘云出了一身汗,那衣衫都湿透了,你去给他换上吧,否则就难受了。”

范士仁一听,反应很激烈,当即把药粉的事给忘光光了,“为什么要我来给他换,你也可以的啊。”说着,便把衣衫又塞回扬墨池手中。

“现在,只有你和他的关系是最亲密的了,你不换谁换。”扬墨池笑得温和,完全无视范士仁的抵御,接着又把衣衫放到范士仁的手中。

“虽虽虽然是发生了不可抗力之事,但他喜欢的是你啊,你去吧。”再一次把衣衫塞回扬墨池手中。

“我和他还没发展到那层关系上,总有些礼节之分。倒是你,你看也看过,摸也摸过,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快去。”

扬墨池的脸上虽是淡淡的温和的笑,但语气里却带有一丝不容抗拒,他把衣衫又一次慎重地放到范士仁手上,便径自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果断结束了这场无谓的你推我搪。

范士仁被扬墨池噎得无话反驳,皱了皱眉,瘪了瘪嘴,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坐下,刚伸出一只手解开寒湘云的衣领,藤幼之就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他看到范士仁的那只手简直就像是一只咸猪手,他把热水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范士仁跟前,二话不说,扬起爪子就一爪挥了过去……

在一旁坐着的扬墨池想出手阻止,但为时已晚。

只见范士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啪”的一声,脸上就“光荣”地挨了一巴掌,紧接着,一个漂亮的五指印便华丽丽地浮现在那张俊挺的面颊上。

“你这色狼,还敢毛手毛脚!”藤幼之开口便怒斥。

范士仁捂着被打疼的半边脸,看着藤幼之的小眼神特无辜特无奈,他感觉自个比窦娥还冤,他眨巴着湿漉漉的双眼,楚楚可怜地说:“我冤呐,只是想为他换身衣衫,我又怎么毛手毛脚啦,墨池可以为我作证,是他让我为寒湘云换衣衫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无端端便遗臭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