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业务规模的扩大,原有那种混在在一起的生产模式便成了发展的桎梏,在不少工厂都受此限制,只能开始扩建,梳理生产的时候,好食记一举凭借推出的新产品将挑战自己地位的其他零食斩获马下。
好食记还和宁知中的作品联动,推出了包含有小卡片、抽奖兑奖的零食,继续延续着出的食品必大卖的成就,今年的发展计划是进一步拓宽和国外的合作,生产出适合外国人口味的产品,在外国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宁振涛很快便把这些抛在脑后,他默默地在心里数了数阿星和阿中回家的日子。
应该是阿星先回来,等阿星回来前一天,他在把家里扫一扫好了。
宁振涛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这世上怎么会有家务这么烦人的事情呢?这要不是偶尔还得回家吃饭,他连客厅都不想打扫了。
之前阿星研究出来的那个扫地机器人就怪好用的,虽然很慢,还得要人看着,可这起码不用自己干活,只是正好赶着阿星不在坏了。
这要是能有一天,什么都自动化就好了!扫地有扫地机器人、洗碗有洗碗机、洗衣服有洗衣机、煮饭能有个自动切菜炒菜机……擦桌子的话,来个飞空擦卓机也不错!
阿星快点回来就好了!
这么念叨着阿星,人便到了家门口,看见家里的灯光宁振涛有些意外。
是阿星提前回来了还是阿中?怎么都没和他说?
这么想着的他把门一推——
坐在餐桌上正吃饭的宁振伟和吴凤英齐齐回头。
危!!!
……
近三个月没有回家的科技大学一行人已经习惯了在外的生活。
他们对接的工厂都非常重视他们的需求,尽可能地提供了好条件。
私下互有联系的工厂们在招待前总是忧心忡忡,生怕哪里做不好让人不满意,最后影响了合作。
可等招待完,他们便就都哭笑不得,只觉得这回科技大学宁知星项目组来的以宁知星为首的一行人都太“好糊弄”了。
他们不需要好吃好喝,甚至连参观当地景点都兴致乏乏,只要是给他们一个开阔的空间,提供点他们需要的材料模型,他们就能在里头讨论整整一天还意犹未尽,稍有怠慢,也不会发火追究。
他们越是这样无欲无求,合作的工厂便越是感动。
别说合作协议有分红的条款,其实他们心里都门清,这技术换谁都能做,就是从零开始办一家工厂也行,而且就那分红的情况,横看竖看都是他们工厂占了天大的便宜。
让利不说,宁知星项目组在合同中三令五申的条款全是和自己无关的,一是要求工厂必须注重员工效率,投资一定资金培养员工;二呢则是要求工厂获得利润时,需要将至少一半的利润投入于提升工厂生产质量和工艺提升上,这两点看似严苛,可实际全都是为了工厂的未来考虑。
这要不少工厂在宁知星项目组离开后,都特地开会和员工们再三强调,他们能得到这个机会有多幸运,他们做的事情,能为国家做了多少贡献,每一次会议中,也一定会提到工厂的“恩人”。
宁知星并不知道合作的工厂们是怎么想的,她是确实没有太多要求。
说实话这年头也不可能指望什么五星级大酒店、鲍鱼鱼翅,工厂再怎么怠慢,那也是尽心招待,她觉得这已经足够让人满足。
这三个月来,她和教授们差缺补漏,灵感迸发,完善了不少本来以为基本已经是完成状态的设计。
不过到了今天,这机床的研究也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单单目前的技术,就足够国内的工厂消化很长一段时间,宁知星最为担心的人员培训问题也得到了项目组的其他成员同意,大家都很赞同她在合同中要求对方必须重视人才,不苛刻薪水的要求。
除了技术需要消化外,市场也需要一个时间继续发展。
告一段落明明该是好事,可宁知星却觉得自己心里空空落落,忙惯了,忽然要休息,怎么觉得那么不自在? 或者先研究些小项目?
说起来之前她协助审核设计方案的电视卫星已经上天了一年多了,现在卫星电视应该已经很普及了,或者进一步研究一下led屏幕?这产品好像也挺适合出口。
或者说干回老本行,研究一下电脑系统,刚好也能让教授们休息一下——虽然教授们好像越干越起劲,一副不想休息的样子。
想着事情,宁知星忽然听到了放烟花的声音。
【恭喜宿主!您积累的改造值已经达到了指定数额,感谢您为反派改造做出的贡献——】
宁知星被吓了一跳,听到了解释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系统原来还设置了几个节点,宁知星现在所达到的这个节点,按照系统的说法,就是反派们已经达到了普世意义上的好人,但仍有黑化可能。
国家条件紧张,宁知星为了避免自己判断错误,让国家造成损失,那就把系统商城作为了一个“验算”或者是二选一的工具。
她经常在研究阶段性结束后从系统里兑换出对应折价的技术作为比对并进行一定的修正,虽然改造值源源不断,这便一直处在近乎归零的状态,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改造值已经累积到一个惊人的数字。
宁知星:……
她能说那不是黑化可能吗?
比如说她二叔,那就没白过好吧?
吐槽戛然而止,宁知星的眼神全都被系统提供的“奖励”给吸引住了。
系统提供给她的,是二选一的技术“天启”包。
根据系统分析,这两项技术是它随机抽取的,都符合按照系统计算,在十年内华夏没有可能靠人力研究出来的要求。
系统所给予的便是“偶然”和“灵感”。
这两项技术分别是:248nm光刻机、3d打印技术。
……
还在会议室里各自埋头整理着材料的教授们忽然开始了此起彼伏的叹气活动,好像在比谁叹气更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