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非常震惊。
有种雁升吹魔笛控制他老二翩翩起舞的感觉。
操!什么j8!
耳机里雁升声音有点儿哑地跟他说话:“还没挂呢?”
贺中鹤现在脑子不怎么清澈,乱七八糟,画面它自己浮现出来了。
甚至有一瞬间, 贺中鹤后悔自己怎么一开始打的不是视频电话。
所以说, 有时候承认自己是老色批这件事儿不是那么难。
尤其是发现某人气户外建造博主背地里是涩|情|男主播之后。
……
等贺中鹤终于开始狂发死啊!狗东西表情包但还是不说话的时候, 雁升那边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状态了。
中间隔了挺长时间。
“睡了晚安。”雁升特轻松特不要脸地说。
贺中鹤终于忍不住了:“……你太行了。”
他这儿还梆石更呢。
太不负责了啊这人!
“自己活动活动吧。”雁升一听他这全程反应就知道,“实在不行也可以给我听……”
“晚安。”贺中鹤迅速挂掉电话。
第二天一早乍一没了这两个多星期里雁升的警笛头闹铃, 贺中鹤起得有些费劲。
“别去食堂吃早餐了, 捎着这个。”杜兰珍在他出门之前指了指餐桌上一盒没能跟这俩孩子推销出去的松饼。
“放了我俩吧。”贺中鹤赶紧开门跑了, “早上肠胃很脆弱的。”
杜兰珍看着他站到对门等雁升, 探出头来刚要嘱咐安全问题, 就看见贺中鹤动作非常流畅自然地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顿了一下后又套手指上转了个圈儿放回兜里了。
“哪儿的钥匙?”杜兰珍问。
“哎呦妈你管真宽。”贺中鹤说,“教室柜门的。”
等雁升出来的这一分来钟, 他咬了十七次舌头。
其实是想咬手的,这破手掏雁升家钥匙都有肌肉记忆了。
但舌头就搁牙旁边儿, 咬着方便。
“拜拜阿姨。”雁升一开门就看见贺中鹤神情复杂杵外头,还以为他为昨晚上的事儿别扭脸红, 跟杜兰珍打过招呼和他下楼了。
下周期末考试,这两天天气不太好, 滴溜溜地阴天,又挤不出雨或雪来, 早晚霾还特大。
雁升对着半空呵了口气,扭头看着贺中鹤挺别扭地一言不发走在他旁边, 凑过去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
贺中鹤直接蹦开了:“不要再让气声从你嘴里鼻子里发出来!”
“那我不咽气儿了么。”雁升笑了,“昨晚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