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赵王纵容,蛮蛮私自进出军营,没被惩戒。
毕竟坏了规矩,赵王不欲声张,只留了一个晚上,就送她回府。
蛮蛮在府里待着无聊,连和邬桃吵嘴也有了点乐子。
次数久了,大概邬桃也被气得半死,不肯再搭理她,蛮蛮只好再找其他乐子,等到赵王回府,故意让赵王把府里的姬妾遣散了,一个也不要留。
赵王倒也依从她,吩咐刘润清去办这事。
很快府里女人走光了,只剩下一个邬桃,她是邬家人,背后有父兄势力,赵王留着她,蛮蛮不依,“王爷还受人忌惮不成?”
赵王从不许女人染指朝堂之事,语气冷了冷,“你僭越了。”
“好,我不说了,王爷别生气。”蛮蛮勾着赵王的脖子要亲嘴,赵王在这方面纵容,被这小妖精勾到了床上,将她肏弄了个半死。
不说其他事,但是床笫之间,两人格外契合。
赵王行军多年,是个勇猛武将,床上使的劲儿格外大,一不小心就能把女人那处弄伤,但蛮蛮怎么被他弄,皮肉都紧实,甚至花样百出。
许是上次在军营受了回刺激,她不喜欢在硬硬的床上弄,缠着赵王抱她到院子,在石桌上,花丛里,甚至连秋千也不放过。
天气凉时,赵王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座木马,马背上凸起一根粗长的玉势,是用上等玉制成,蛮蛮分开腿心坐下去,把玉势一点点吃进去。
赵王拍拍马屁股,木马前后晃动起来,带着蛮蛮身子晃动,玉势在小穴里插进插出,她嘴里求饶不停,“嗯嗯不要,好深,插坏了嗯嗯嗯。”
赵王按住木马机关,就有浓浓的白浆从玉势顶端喷涌而出,灌入湿红的小穴。
蛮蛮两颊泛红,还没享受干净,就被赵王抱了下来,腿心流出大片白浆,她抓住赵王的衣袖,“这是什么?”
赵王逗她,“男人的好东西。”
“王爷的吗?”蛮蛮眼睛亮亮的,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赵王刮她泛红的脸蛋,“其他男人的,你要是敢珠胎暗结,本王就将你丢进平康里。”
平康里是一处妓院,不必王府好到哪里去,蛮蛮面露害怕,连忙说不要,不觉握住他腹下坚硬之物,“我只含王爷的好东西,给王爷生个大胖儿子。”
赵王年纪不小了,但一直膝下无子,就连皇帝也是,都说天家血脉邪门,孕育皇嗣艰难,可能受了老天爷诅咒。
这个传闻对皇帝不利,但皇帝从不听进去,他只宠爱皇后一人,皇后卧病多年,难有子嗣,最终可能从旁支挑一个出来,赵王不可能不动心思,加上私下里,皇帝暗暗授意,想从他这一脉里挑选,这些日子,赵王待府里时日长了,和蛮蛮腻在一起,谁生也是生,于是挑中她了。
蛮蛮不是没察觉到,这段时间,她的避子汤断了,知道赵王要她生孩子,生了他第一个儿子,日后赵王再娶,就过继到王妃膝下,王妃要是有孕,她这孩子就是庶子,王妃若是一直无子,就将她这孩子过继,变成名正言顺的世子。
这样一来,她算什么?
蛮蛮没有来历,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逃不出这座金丝笼。
她只能偷偷吃避子汤,晚上赵王回来,继续和他交欢缠绵,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时日一久,赵王发现不孕,总会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
不止蛮蛮这样想,邬桃也翘首以盼这个机会,但明显的,以前女人多,王爷看不上,现在人是少了,王爷眼里只装了一只小狐狸精,压根不正眼看她。
留下她,无非是忌惮她身后的娘家。 邬桃并不为此感到悲哀。
百年一来,世家王权联姻都是如此,不是仗着男女之间的情投意合,而是利益交换。
王爷留着她,说明心底最看重权势,女人美色不过是消遣之物,他不过是在消遣那小狐狸精,总有一天会收回所有的宠爱。
邬桃安插人在蛮蛮身边,知道她偷偷在吃避子汤,故意派人告发到赵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