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构犬金说:“是吗,很适合太宰同学,不过橡皮头要说不定会挺失望的,他好像很期待做太宰同学的老师汪。”
“诶,是吗?”太宰治说,“完全没想到消太对我如此喜爱,不行不行,等处理好这件事,我一定要去找消太喝酒才行,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真的超级想看见他喝醉后扒拉扒拉说个不停的样子,一定非常好笑,啊对了,要带着家庭摄影机去才行,那副画面我要拍下来以后想起来就拿出来欣赏欣赏。”
面构犬金:“请不要在警察面前大张旗鼓地谈论未成年人喝酒汪。”
[某种意义上也实在是太惨了吧,橡皮头,太宰同学完全是在以捉弄你为乐啊汪]
“太宰!太宰!”霍克斯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快点过来,不是你闹着要去看被害人遗体的吗?”
“那我就先失陪了,犬金先生。”太宰转了一个圈儿,轻飘飘地离开了。
“回头见,太宰同学。”
依旧在雄英写教案的相泽消太:“阿嚏——”
……
树理英五郎说:“完全想不到太宰先生竟然会如此年轻,实在是少年英才啊少年英才。”就算是警察局的副局长也听说过《以爱之名》,他先是恭维太宰治一番,随后低声喝令身后垂首的大山潜幸说,“快点,带太宰先生到法医哪里去。”
那呵斥的语态,一点都不像是对下属,反而像是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
大山潜幸低头,一言不发,总是这样,领导的呵斥,同事们的排挤,最苦最累最脏的活都是他来做,这难道就是所谓社会中的新人效应吗?进入单位后新人永远是最底层要受到所有人的奴役。
也未免太残酷了吧?
太宰笑盈盈地看着大山说:“那就拜托了,大山先生。”
[真是可悲又可怜的人啊]
他凑近大山潜幸,轻悄悄地在他耳旁吹气:“为什么啊大山先生,树理副局长对你的态度,完全就不像是对人类的态度嘛?哪怕是养了条不那么名贵的家犬,都应该稍微友善些吧。”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卑微的大山先生。”
[我是个奇怪的人,按照现代社会的说法,大概是天生具有“犯罪意识”吧,那些不合法的、悲伤的、压抑的、可以称之为惨剧的事件,打心底里吸引着我,我扑向他们,就像是飞蛾欢快却又孤注一掷地扑向摇曳的烛火,倘若能够嗅到那些肮脏的,宛若石油一般可贵的血腥气,即使翅膀被烧成黑色的炭,我也就心满意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