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
他就是不高兴!
死柄木站起来,他起身的动作声势浩大,鞋底踏在黑雾才打过蜡的地板上,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响,渡我被身子看他一眼说:“我们在二楼,你别把地板踩通了。”
青年才不理他,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按,那挺恶心的,但渡我被身子却习惯了,甚至看得津津有味。她等死柄木穿戴好手再问:“你要去哪?出去晒月光?”
现在是晚上,青年又苍白得像吸血鬼,不可能晒日光。
“我出去等黑雾。”死柄木说。
渡我被身子兴致缺缺,她又从怀里掏出手机开始打小游戏:“希望你能等到。”
他们龟缩在东京的角落,在人口密集的住宅区。
这条街道是上世纪建立的,日久弥旧,就算是每天清洗,小楼的墙壁也不复最开始的白色,开始泛黄。afo尤其喜欢把基地设置在此类地区,没有摄像头,英雄少有来巡逻,此外还有大批的人质,每位住在小区里的居民都是人质。
死柄木喜欢找英雄的麻烦,对平民百姓却忽视了,最多不过是放出脑无时误伤一批,此外相安无事。 他站在楼下凝视月光,此外什么都不做,至于心里在想什么,怕只有天知道。
[黑雾被老师带走了。]他想,[估计就是用来传送太宰的吧。]
afo的计划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给死柄木吊,似乎觉得他就是个无法理解计划的小婴儿,只是让他在这里等着。
[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一起去?]心中多少有些愤懑,却在下一秒给afo找了理由,[算了,老师也有他自己的安排。]
“你是婴儿吗?”津岛修治曾经说过的话,却又在耳边炸响,死柄木烦躁地扒拉头发,那些声音、文字却一个字符接着一个字符往他的脑袋里钻,“还是说没有自行判断的能力?真可怜啊。”津岛修治说,“不能自己决定自己要做的事,那不就跟野兽一样了吗?”
“啧!”仿佛为了反驳记忆中的津岛修治,死柄木发出了响亮的啧声。
[黑雾怎么还没有回来?他去多久了?老师那里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没有接应到他?]
“好久不见。”温热的呼吸忽然侵袭他的耳朵,不是幻梦,死柄木吊猛地回头,却对上了津岛修治那张永远在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