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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这种情况。]
织田作很困惑,某种意义上,他为这所学校学生无限的创造力与强大的行动力所叹服,尤其是他们持之以恒的精神。
[可能优等生都很执着,否则就无法坚持年复一年地学习了。]
他用小技巧给居住的房间上锁,要是床垫给学生掀下楼,那今晚就无法睡好觉了,办公室没有设防,特别所有生活老师共用一个办公室,就算是他有办法防止学生进来,那其余生活老师怎么办。
结果就是,他每天要最早到办公室,来排除前一天学生们的恶作剧成果。
最先是入口进门处。
不用说,昨天肯定有人进门了,光是从地毯硬毛卷翘的弧度就能看出,又因为尚保留在地毯上的三两点水迹,能猜到门顶端有装满了水的摇摇欲坠的水桶。
[这时候还是先赞叹一下他们的物理能力吧,各种意义上,杠杆原理学得很好,可能还加上了其他辅助手段,否则以门的高度与宽度,绝对无法支撑水桶。]
他使用了点儿巧劲,进门,手稳稳接住水桶,织田作呼出一口气。
之后是图钉、青蛙之类的,对成年人绝对是不痛不痒的威胁,如果本来就畏惧这些学生的话,可能会被吓到吧,但织田作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他的办公桌空空荡荡的,在津岛修治的提醒下把少有的办公用品全部搬回房间了,受灾指数0。
“如果没有让他们获得满足的话,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还记得津岛修治说话时的模样,他坐在织田作的床上,床垫十分有弹性,人深深地陷在里面,津岛有符合同龄人的童心,会在床上一压一压的。
“啊,说到底是孩子啊,会有什么手段。”
“应该是超乎你想象的过激手段吧。”津岛修治问,“上次组织的三人中有女性对吧。”
“是啊。”织田作也反映过来了,“那真是相当恶劣的手段。”
“交给我吧。”津岛修治眼中闪烁冷光。
“织田老师。”咚咚,第二位老师来了,却没有进门的意思,而是曲手指在门上敲击两下。
“校领导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