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首领宰问,“横滨的乱象,我们真的不用管吗?”
“不用。”织田作说,“他说修治君会干脆利落地结束这件事。”
“哎——”
“而且你的话,应该很想见见他吧。”红棕色头发的男人,用平稳的语气说,“,你叫他津岛修治,叫他太宰治都可以,你应该很想见见他吧。”
见见他,得知终结悲惨命运的门法,这难道不是你最想知道的吗?
……
“欢迎、欢迎。”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个太宰。]
[他怎么说呢,更淡然,更健康,更具有生命力,不像是会对自杀抱有执念的人。]
“自杀?”果然,当我说起这件事时,他摇摇头,“不,我不会那么做。”
“自杀的根本是因为耻活于世上,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但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有抓住我的,让我留恋的东西,当然不会想去死。”
“也没有值得我牺牲的,倘若我的牺牲能换来所爱之人的死亡,可以,现在他没办法,而且我意识到,如果我死了,给他们带来的伤痛说不定会更大吧。”
[真奇怪。]
首领宰看眼前的男人,他们俩在哪里,他们坐在阳光通透的房间里,身下的沙发是淡咖啡色的,墙上贴了浅色墙布,茶几是原木材质。
典型的日式家庭装修风格,却因为有了名为“太宰”的搭配物而显得格格不入,首领宰沉着脸站在门口,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不肯向前走一步。
房间内的画面诡异又好笑,两人明明在对话,却偏偏隔得很远,一人坐在阳光里,一人站在阴暗处,在阳光下的不肯屈尊向前走,站在阴影里的又恪守分界线。
感到好笑,却没说什么,他戏谑的表情分明表示: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听说——”首领宰谨慎地搭话,“你比这个世界的‘我’,年纪要大很多是吗?”
他只是在试探,预想中应该是与他打机锋,只可惜眼前的男人并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略为惊愕地顿了一下,叹口气说:“好吧,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