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幸抢救及时。”还有关键口供没录,要真死了就不好办了。
“还好还好。”鉴真庆幸地拍拍胸口,“那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最好是什么都不用帮忙了。”
这辆残破的白色轿车经过全面检查,潜血试剂显示后车厢有一滴被清洗过的血痕,经dna鉴定属于第五个被割喉的被害人许菲菲。
范庸从重症室清醒后面对警员的讯问,一言不发。
直到刘勇出现在他的面前,范庸终于费力地抬起眼,气若游丝地对他道,“对不起啊,警察大哥。”
刘勇将5个被害人的照片甩在他眼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虽然范庸对案件一直保持沉默,但有了关键xing证据后,警方再将范庸身边的所有联系人一个一个走访过去,不久便得到消息:范庸有个远房表叔的儿子是他的童年玩伴,他家境颇丰在国外定居,国内有三套房子,范庸借口t市有个朋友要出差落脚,替朋友租用他其中一套房子。
毕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很相信范庸,况且每月定期打来的租金都很及时,便没有多想其他。 至于范庸另一辆白色轿车,则是他发现自己的黑色大众被警方注意后,去车行租的,平时都停在商场地下车库,最后两次作案时套了牌开出来。
刘勇与常青jiāo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三起在r市作案的第一现场终于要揭开面纱。
令人意外的还有一个额外消息:原来范庸的母亲早年不孕,他是他父亲带回去收养的养子……然而两人的dna是直系血缘关系。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刘勇喃喃,“难怪他母亲从小虐待他,他爸爸也是心虚,才会发现了还当不知道……那范庸的亲生母亲呢?”
“谁知道呢,”组员耸耸肩,“这么多年都没有现身,怕是早就抛弃他,当做没有这个儿子了呗……”
锁定了犯罪第一现场,警方进入范庸所租的公寓搜查,迎面就是厚厚的铺了一地的透明塑料布。
“就是这,没跑了。”刘勇笃定地直接打开紫光灯对着天花板和墙体粗略一扫……霎时一片触目惊心的深棕色蔓延了大半个房间!
“搜!”常春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