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选择。”
鉴真点点头,爪子摸向桌上垂涎已久的茶点。
杜先生见她含蓄,却绝对不慢的吃完了一块杯盖大的茶点后又摸向下一块,讶然道,“方才的午饭是不合胃口吗?”他只陪她小坐片刻就匆匆离开了,见此以为她并没有吃完。
“挺好吃呀,就是……我可能,饭量稍大了那么一点点。”鉴真指间虚捏出一毫米的空隙。
杜先生打量了下她纤细的身形,若有所思道,“都喜欢吗?”
“嗯!都喜欢,谢谢款待。”
“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苏小姐是哪里人吗?”
“我是t市人。”
杜先生微笑道,“t市离锦城不算太远,我曾经去过,是个好地方……”
鉴真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攀谈着,全幅心神都在茶点上。
终于,当最后一块栗子糕消失在她唇边后,鉴真以纸巾轻轻按了按唇角,同时无比现实地考虑告别的说辞。
杜先生却跟着起身,邀请道,“我上个月得了一盆姚黄,不知苏小姐有没有兴趣一同欣赏?”
鉴真与他吃了半天茶还是没探出什么话意,或许重头戏是在后头?便干脆地一点头,随他上了阁楼。
阁楼内的家具与楼下的装潢虽然同属中式,却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陈旧感,黄铜喇叭花留声机,四方桌,印花挂毯,铜架床……保存良好的朱漆梳妆台上甚至还摆放着几支发簪与一块小小的银色怀表。
那盆怒放的姚黄就放置在梳妆台对面的书柜上,是这个仿如暮年的房间中唯一的鲜活色彩。
杜先生大方地道,“这些都是我的藏品,你可以随意看。”
本身就是资深古董的鉴真环顾周遭一圈后,不感兴趣地停在姚黄前,它身姿挺拔,花形酷似皇冠,极近明黄的花瓣硕大柔嫩,光彩照人,果然不愧‘花中之王’的称号。
“不再看看屋内的其他藏品吗?”
鉴真委婉道,“不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杜先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样啊,我还以为女孩子对这些会比较感兴趣。
“或许我是男孩子。”鉴真开了个玩笑,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她掏出手机,“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