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还没过去,怎么了”
江道义摇头,与鉴真连食堂都没进,又匆匆出了门。还是袁媛拉着林超追了过来,硬塞了他们一人一颗肉包子和豆浆,“人是铁饭是钢,就算不休息一下也得吃点东西啊。”
鉴真食不知味地咬着肉包包,一心二用地思索着:
割头,掏心。
这两样皆是称得上繁琐的杀人手段。
若没有深仇大恨,凶手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四人紧赶慢赶地到了旅馆前,推开半掩的门,正无所事事地坐在大堂上打牌的许浩等人抬起头,见打头的是留在朋来宾馆那批人中最美丽的少女,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什么风把你们给吹过来了,也是准备搬来这里住吗?还有一个房间。”
江道义不悦地略靠前一步挡住她的身形,“我们来只是来看望你们而已。”
“看望?”手背纹着刺青的男人站起身,“哥们,谢了,大家又不熟,犯不着。”
“既然我们都被困在这里,本就该守望相助。”江道义不以为意,他瞥了楼上一眼,“昨晚你们这边还好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许浩不耐道,“好着呢,能有什么事?”
江道义扫视一圈只够放2张桌子的大厅,“还有其他人呢,只有你们4个在旅馆吗?”
“你问我,我问谁?别吵我们打牌好吗?”
许浩右手才刚刚拿起牌,霍然被江道义单手掐住手腕连牌一起狠狠地往牌桌上一掼,整只手瞬间麻了。
“草!”刺青男拍桌而起,猛地一拳挥向江道义——
江道义面不改色地反手捏住他的拳,男人涨红了脸,可是使尽了浑身力气,也抽不出手来。他另一只手恼羞成怒地再挥拳,这一次,拦住他的是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臂。
鉴真微微一笑,“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了吗?”
“隔壁两个房间的人早上一起去逛市场,估计下午回来。”许浩温顺地带路。
“这间204的胖子估计还在睡觉,你们等等。”刺青男用力踹了一脚大门后瞥见鉴真皱起了眉,他迅速改踹为敲,“胖子,起来了,快起来了胖子……”
“来了来了……”敲了5分钟的门终于被打开,胖子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