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笺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闻言没怎么多想地道:“当然会痛。”
张牧纳闷:“那你怎么都没表现出来?”
萧笺冷静道:“表现出来就能不痛吗?既然不能,那表不表现又有什么区别?”
张牧理了理这逻辑,居然觉得萧笺的话挺有道理,可仔细想想又显然有哪不对。不过这不重要,他也没多想。
给伤口消过毒,张牧接着喷了些云南白药,再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下,完事的时候还有些恶趣味地在萧笺手臂系了个蝴蝶结。
萧笺看看那蝴蝶结,又看看憋笑的张牧,最终竟也没说什么。
张牧收好药箱,刚好看到一旁的小盒子,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我都差点忘了,就处理外伤还是不够的,我带了消炎药,你先吃两颗吧,以免伤口感染。”
他说着就拿出了消炎药,顺手递给萧笺。
没想到见了药,刚还天不怕地不怕的萧笺,脸色竟陡然变了,盯着那药的眼神像盯着什么可怕至极的毒物。
“不用。”萧笺硬邦邦地拒绝道:“一点小伤而已,不会感染。”
“谁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吃两颗药又没事,还能提前预防。再说这里不比国内,有的人还容易水土不服。”
张牧说完又看着萧笺灿烂一笑,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般不可思议地说:“除非,萧哥你怕吃药!” 萧笺沉默着没说话,整张脸都写满拒绝之意。
张牧没想到还真猜中了,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只感觉刚刚还生人勿进不可侵犯的萧笺,转眼就变得可爱接地气起来。
他没忍住哄劝道:“哎,吃药多简单啊,有什么好怕的。你把药放嘴里,喝口水就咽下去了,连味道都尝不到的。不信你试试?”
他那语气跟骗小孩似的,惹得萧笺无语望着他。
张牧却浑然未觉,再接再励地劝:“萧哥,你别不信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再说只有小孩才怕吃药,萧哥哥,你难道还是小孩吗?”
他玩笑般地喊“萧哥哥”,嗓音却极柔,尾音微微上扬,像过了道电,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