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攸宁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磨爪子:“没有,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过了一会,橘攸宁看着呆坐在床上的顾寒山:“你刚才是想要占我便宜吗?你是想要跟我生猫崽吗?”
顾寒山恢复正常的脸又开始涨红,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不,不是的,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我不是故意的……”
橘攸宁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哦。”
顾寒山心里抓狂,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哦是什么意思?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有点饿。”橘攸宁看着一件纠结的顾寒山,正色道,“并且我感觉体内能量很混乱,那个什么麻醉的yào物对我的伤害有点大,我只是误吸了挥发在空气中的一点点。最近我可能会控制不好自己的妖力,你得看着我点。”
顾寒山一怔,想起来钟大勇的手下手中沾满麻醉剂的毛巾,又想起将橘攸宁狠狠扔出去的小辫子,yin郁的表情重新浮现,他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橘攸宁,笑意里带着一起狠戾和邪气:“宁宁,你放心,以后,我死也会护住你!”
橘攸宁惊讶的看着从床上站起身的少年,她只是昏迷了一夜而已,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孩子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猫主子心里有种养大的宝宝突然进入叛逆期而作为家长的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的焦虑感。
进入叛逆期的人类完全没有感受到猫主子的焦虑,他抱起猫主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高峰一脸懵bi的看着他抱着猫走了出来,围着他转了几圈,又跑进屋里转了好几圈,跟在顾寒山屁股后面不停的问:“人呢,人呢,刚才的那个姑娘呢?”
顾寒山不胜其烦,冷着脸说道:“你看错了,哪有姑娘?”
被自家哥哥的冷气冻习惯了的高峰全然不在意他的臭脚,他一边跳一边指着顾寒山大喊:“你个渣男!你把人家姑娘睡了就把人丢了?你快说,弄哪去了?”
顾寒山猛地回头:“我没有……欺负她!她自己不见了!”橘攸宁自己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