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泽看他这样,忽的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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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阚云泽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跟往常一样,睡在自己的床榻上,身边就是谢白,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窗外的月光轻柔地洒落进来,照得衣服半透明,隐隐约约能看见底下的景色。
最关键的是,谢白忽然翻身爬了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腰上,手慢慢地扯开身侧的系带,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紧实平坦的小腹,还有下面……
谢白微微眯眼,目含桃花,波光潋滟,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真的就是一只妖精。
没一会,谢白一身薄衣脱光了,趴下来皮肤直接和他接触,体温烫人,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点火,一下燎原,烧得阚云泽理智全无,心头一热,猛地就翻身,夺取了主动权,把谢白彻彻底底地压在了身下,做了一切埋在心底早就想做的事。
……
一夜过去,梦境旖旎。
天亮阚云泽在习惯的生物钟时间醒来,感觉到腿间不正常的黏腻,不禁皱眉。
谢白这时也睁眼醒来了,看到阚云泽低头严肃的表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阚云泽腿间的亵裤布料颜色更深,鼓鼓囊囊,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谢白有些不自在,耳朵尖泛红,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说:“这很正常,每个男子都要经历的。”
阚云泽并没有很尴尬,他只是在回味昨晚的梦境,一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坐在床上愣神而已。但听到谢白微微发哑的声音,他一下就又想起了昨晚的梦,谢白被他压在身下,脸上满是泪痕,黑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畔,眼角因为情.欲逼得发红,重重地喘息,那表情真是性感至极。
想到这,阚云泽忍不住喉头微动,身下更硬了。
阚云泽抿了抿唇,故作无知,抬眼疑惑问:“你也这样过?”
谢白又咳了两声,眼神跟不自然了,不仅耳朵红,都有点蔓延到脖子去了。他可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需要给阚云泽上生理课。而且明明这只是普及一些小常识啊,他为什么要浑身不自在。
谢白被阚云泽求知的眼神盯得忍不住移开视线,可又不能无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是,都要这样,这说明你长大了,身体发育完整,可以娶妻生子了。”
阚云泽听到这,却忽的沉了脸色,不高兴了。